“好了,吐干净没有?我抱你去洗个澡。”
白栀低头,摸了摸鼓鼓的小肚子,有点委屈,“还是好撑……”
柯修目光顺着她的手看了眼,原本剪裁合身的裙子腰线都撑圆润了起来,掀开一点,细闪裙摆上蔷薇花红艳艳的。
他指腹覆上裙子上的鲜红蔷薇花,按在花瓣中正要检查一下,女孩一下抓住他的手。
“你做什么!”
她声音有点急。
柯修抬起眼,有些疑惑,但还是回她:“不是吐不干净么?用手帮你弄出来。”
女孩眸子氤氲着水汽,头顶的兔耳朵竖了起来。
死死压着裙子,慌乱无措,“怎、怎么可以用手碰呢!不可以用手摸我的兔尾巴。”
柯修:“……?”
他友情出声提醒:“刚刚你都把猫尾巴吃下去了。”
女孩眨了下眼:“我知道啊。”
她顿了顿,疑惑张口反问他:“可是这跟你用手摸我兔尾巴有什么关系?”
柯修:“……”
他实在不懂醉酒后她的逻辑。
亲亲都亲完了,吃得一干二净,现在居然不让用手碰兔尾巴,这是什么道理?
柯修对上她湿漉漉的眸子,看到了她眼底的认真,顿了顿,没有勉强。
他跟一只笨蛋醉酒兔子讲什么逻辑呢。
柯修指腹按了按她的膝盖,“那用猫尾巴来亲你,可以吗?”
女孩脑子转了转,大方点了点头,“可以!”
柯修不免失笑,不让用手碰,但却可以用猫尾巴亲,这种事也就她能做得出来了。
头顶的白炽灯打下冷白冷光,房间里充盈着灯光与红酒的香气。
猫尾巴拨开裙摆上的蔷薇花瓣,几秒之后,隐没在蔷薇花丛中。
柯修稍稍抬眼看。
他挑的这身裙子果然很适合她,鲜红蔷薇花衬得她肤白如雪,吊带裙露出漂亮的纤长脖颈,随着猫尾巴的深入,高高仰起,像天鹅一样优雅。
他喜欢这样的她。
所有鲜活的神情和举动都因为他而产生,哭泣的呜咽,颤动的纤长眼睫,如春日桃枝般泛着红的眼尾。
就连攥紧的粉白指甲,在他手臂上留下清晰的甲印,都像笨拙的小猫在雪地上留爪印般可爱。
他没忍住,凑过去亲了亲她头顶的兔耳朵。
温软的毛绒兔耳倏地抖动了下,耳朵尖尖的毛扫过他的唇角,像挠在了心上,心窝痒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