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栀还有点麻麻的,还没感觉出来,下一秒,男人指尖红光一闪,一颗通体圆润的红宝石出现在指间。
他垂下眼看了看,指腹拨开瓶口,顺着瓶口轻轻塞进去,将红酒露堵了回去。
白栀看着那颗漂亮的红宝石消失在黑衬衫下,耳廓发红,小声开口:“干嘛要堵回去呀。”
男人抽了张纸巾擦了擦修长的手,稍稍餍足过后嗓音也愉悦了起来,语气清淡,“不堵住都淌出来了,你要怎么吃?”
白栀想起自己刚刚说出的话,耳朵更红了,索性一下小脸埋回抱枕里,装听不见。
但男人却没有给她当缩头兔子的机会,大手扣住她的腰,轻轻松松把她转了过来。
拿抱枕垫高她的腰,跪坐在她身前,然后伸手去抓她的脚踝。
白栀瑟缩了下,躲开他的手,嗓音和两条小细腿都有点颤,慌慌张张,“不、不亲了。”
虽然是她先折腾的他,但经历了这一遭,女孩被欺负得实在可怜。
两条小细腿有些并不拢,眼尾挂着摇摇欲坠的泪珠,捂着的小肚子里被他喂了满满的红酒露。
“不亲了。”
柯修深吸了口气回答她,将药箱放在旁边打开,“我刚刚有点没收住,应该磨破了,给你看看伤口,抹一下药。”
白栀头顶的兔耳朵一下竖起来,连忙躲回来,“不、不用了。”
但她的这点力气怎么可能抵得过男人,轻轻松松就捉住了她。
“乖一点。”
他按住她的膝盖微微分开,看着红了一片的皮肤,先抽了几张纸巾,给她擦着小嘴不小心吐腿上的红酒露。
白栀耳根红成一片,小脸埋在柔软抱枕里,只露出双湿漉漉的琥珀眸子。
她抖了抖兔耳朵,乖巧坐着,没再挣脱他的手。
“刚刚疼吗?”
柯修给她擦着兔尾巴上面的红酒露,忽的问她。
“……不疼。”
白栀小脸又往抱枕里埋了埋,想起刚刚,耳根烫得更厉害了。
“真不疼?”
柯修动作轻了一点,继续拿干净的纸巾擦着兔尾巴上面一点的地方,语气微顿,“之前只是一点你就喊疼了,刚刚进了很多。”
他微哑的嗓音很淡,轻轻点了点她的膝盖,“不要因为不好意思就忍着憋在心里,疼就说出来。”
白栀这次说的倒是实话,刚刚他亲上来的时候并不像之前那样痛,不仅不疼,反而……她还想让他再亲重一点。
但这话肯定是不可能跟他说的,于是白栀猛地摇头,“真不疼。”
柯修抬眼,看她一脸诚恳,轻轻嗯了一声,继续垂下眼帮她清理上药。
白栀眨了眨眼,眼前男人平时冷肃的眉眼软和成一片。
就这么跪坐在她身前,修长指骨捉着她的脚踝抬起来一点,拿着纸巾一点一点仔细擦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