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阴天,下起了连绵的小雨。
外面温度骤降,冷风从窗棂的缝隙中想要往房间里钻。
但窗户拉上了厚厚的窗帘,挡住了光线与冷空气。
这方寸昏暗空间里只有夜灯的暖色光线弥漫,混合着红酒和栀子的香气,氤氲缱绻。
之前亲了一点点,白栀感觉到了那热乎乎的温度,但并不如现在这么清晰,连轮廓都能清晰感受到。
白栀抱着枕头,转过头来看着那条不可爱的猫尾巴一点一点消失在黑衬衫下,再慢慢出现。
猫尾巴触感是软热的,也很光滑,但尾巴尖尖有点不一样,有棱角,感觉像有人在给她挠痒一样。
随着猫尾巴慢吞吞的剐蹭,蹭得她越来越痒,没忍住笑了一声,下意识伸手去抓。
但刚好猫尾巴隐没在了黑衬衫里,她这一下就抓到了后面的猫铃铛。
扣着腰窝的指骨蓦地一紧。
“唔!”
男人的指腹倏地捏着她的小脸转过来,重重亲了上来。
白栀猝不及防被亲了个严严实实,浓郁的红酒香在唇齿间漫开。
她小脸仰着,这样的亲吻姿势无助又没有力气,只能依靠他手臂的力气,像菟丝花一样依附着他。
她的纤细手指还搭在猫铃铛上,没来得及收回来,只是亲吻的这么一会儿功夫,就被猫铃铛撞得手心发红。
窗外的雨势好像变大了。
原本是连绵的细雨,变成了豆大的雨珠,随着冷风吹送,拍打在玻璃窗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
他的亲亲很凶,几乎是咬着她的唇瓣去亲,牙齿磨着她唇瓣,产生些微的刺痛。
光亲唇瓣还不够,还抵开唇瓣找到她的小舌头,勾着她的舌尖跟他痴缠,吸得舌尖发麻。
虽然是她先撩的他,也是她把他折腾成这样的,但、但他也没必要亲得这么凶吧!
白栀被他亲得呼吸不过来,眼尾挂着摇摇欲坠的泪珠,呜咽了几声。
男人听到她的哭声,终于找回了几分理智,亲吻变轻了下来,稍稍松开她,留给她呼吸的空隙。
白栀刚被放开,就无力倒回了抱枕里,小脸埋在枕头里。
她委屈控诉,由于猫尾巴的作乱,嗓音还一颤一颤的说不清晰:“坏、坏蛋。”
“手疼?”
白栀闷闷嗯了一声。
柯修提了提她的腰,低下来在她脸侧印了一下。
他拉过她的手检查,白皙的手心果然红了一片。一边亲她一边拉开柜子上的药箱,拿了支药膏,挤了一点药膏涂在她掌心。
白栀一边脸红,一边气恼,嗓音断断续续:“你、你抹药的时候,就、不能停下来亲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