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神先生,您很担心我会对您做什么吗?”
主神嗤笑一声,懒懒掀起眼皮,语气一如既往的傲慢,只轻蔑吐出两个字,“就你?”
白栀指了指笼子:“那您为什么要把我关在笼子里,难道是怕我在您眼皮子底下逃跑吗?”
主神慵懒支着下颌,抬起修长手指凌空一点,金芒如藤蔓般在囚笼缠绕闪过,汇聚到笼门。
下一秒,笼门开了。
白栀愣了下,这是什么意思?放她出去了?
“主神先生?”
她疑惑抬起眼。
主神嗓音矜然慵懒,“你不是想知道答案?自己试试不就知道了。”
白栀狐疑地盯了祂几秒,在看清他眼底似乎并没有戏弄的神色后,才慢吞吞地朝笼门走。
在她垂下眼后,神座之上的主神熔金眸子微微眯起,紧盯着她的举动。
白栀走到笼门前站定,没敢大剌剌地踏出去,试探性地伸了一只手,慢慢地探到门外。
指尖忽然传来灼烧的刺痛,神殿空气中浓重可怖的压迫感令她瞬间心悸,随即剧烈的心跳扑通扑通。
眼前的视线变得朦胧模糊,意识变得眩晕迷离,混混沌沌的视野里好像看到了一片猩红,白栀连忙收回了手。
只是短短的几秒,白栀就陡然冒了一身冷汗,惊慌、恐惧的情绪涌上心头。
她捂着心口深呼吸了好几下,才慢慢缓过来,重重吐了口气。
主神盯着她的眸子划过暗光,眸底不知藏了什么,慢慢挪开视线。
实践出真知。
白栀现在明白祂为什么把她关在笼子里了,不是怕她跑,也不是怕她会对祂做什么。
而是因为神殿是神明的居所,她以人类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了这种压迫感,连空气都感觉在灼烧着她的身体。
白栀这下老实了,乖乖回来继续揉面团做饼干。
烤完饼干晾凉,装进曲奇罐里,系上蝴蝶结丝带。
“做好了,主神先生。”
神座上的主神动了动手指,饼干就飞到了他手里,丝带浮空解开,罐子自动打开。
他拈了一块小兔子饼干,试探地咬了一口。
不再是甜到发腻、也不是咸到发苦。
奶香与黄油的香味融合,甜度适中,酥酥脆脆的,甜味在舌尖漫开。
傲慢的主神眉眼微微眯起,将剩下的半截兔子也送进口中吃掉。
白栀抖了抖兔耳朵,看着他,“主神先生,您觉得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