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含着一点哭腔,小声:“你怎么都不说一声就亲进来了。”
好在少年并没有亲得很深,给了她适应的时间,慢条斯理地亲她。
他低哑着嗓音,啄了下她的唇瓣,轻声问:“姐姐……是这样亲吗?”
白栀眼尾泛红,正想开口让他轻点亲,洗手间忽然传来一声巨响,透过耳塞穿透进她的耳膜。
“砰——!”
像是玻璃炸开的声音,砰的一声过后,还有玻璃碎裂的细碎声。
白栀被这声巨响吓了一跳,身体一下紧绷起来,下意识缩成兔团,却忘了正在和他亲亲,一下子重重咬了他一口。
耳畔忽的落下一声少年闷哼。
白栀反应过来的时候,人都愣了,无措眨巴了几下眸子,气氛有些尴尬,她一时之间也不知道是该道歉还是该关心他的身体健康。
她憋了足足一分钟,抖了几下兔耳朵,终于憋出一句话。
“……你别难过,五分钟已经很棒了。”
少年:“……”
少年垂着眼,漂亮的粉色眸底泛着阴郁,一头柔软的金毛似乎都冷了起来。
再抬起眼来时却像失落的小狗,他轻轻抿了抿唇,抬手扶上她的小脸,“姐姐,再来一次。”
眼看着他又要亲上来,白栀连忙伸手挡住了他的嘴巴。
她随便找了个借口:“亲亲暂停,我肚子不舒服,去下洗手间。”
她就是再傻也知道这是谁搞的鬼,就是再跟他接着亲亲,估计蛇蛇还会搞出更大的动静。
……她还不想被吓出心理阴影。
白衬衫的扣子开了好几颗,白栀坐起身,挨个扣好扣子,趿拉着拖鞋朝洗手间走去。
只是站在门前都能感觉到那股阴冷的寒意,白栀轻轻叹了口气,推门走了进去。
还不待她转身,冰冷的手就按着她的手关上了门,上了锁,紧接着将她压在了门板上。
冰凉的银白长发垂落在颈间,脖子骤然一痛。
一贯清冷的青年漂亮眉眼压抑不住恹戾的情绪,重重咬住她的脖子,牙齿抵着磨。
白栀缩了缩脖子,知道他这次生气
得很厉害,想转过来跟他说话,好想办法哄好他。
“京烛……”
耳畔却忽然落了道低哑闷闷的嗓音,格外沉闷。
“……不准主动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