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所有的不舍与恐惧,在这一声声的回应中悉数得到解脱。
顾峯的吻又从温热再次变得凶狠,像是要把周竟的声音吞下去。而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加快了所有的动作。
"周竟。"
"周竟。"
"周竟。。。。。。"
一声比一声更温柔的呼唤伴随着一次比一次更凶狠的占有。让周竟满足地仰起脖颈,任由顾峯不断的索取和渴求。
而他也在这情动的浪潮中用颤抖着的不成调的音节回应着:
"我在。。。"
"我在的。。。"
"顾峯。。。"
不再是漫长黑夜里无人应答的空洞,不再是风雪中消散的回音。
这一次,终于是声声有答案,句句有回应。
周竟忽然想,原来被一个人需要的感觉是这样的。
原来被一个人在乎着的感觉,是这样的。
这个认知让他喉头发紧,像是有什么温热的东西要从身体里涌出来。
一直到——
"顾峯——"周竟的嗓音沙哑破碎,尾音带着兴奋的哭腔。
顾峯在昏暗中看着他泛红的眼角,像是被逼到绝境的小猫终于放弃挣扎。
两人一起纠缠着抵达终点的那一刻,周竟猛地拽住顾峯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骨头。
顾峯任由自己被狠狠拽倒,身体和身体紧密无间严丝合缝地撞在一起。
周竟的指甲深深掐进他的后背,像是要把之前错失的拥抱全都讨回来。
他们就这样在汗水与喘息的交融中,深深地拥抱着,感受着对方带给自己极致的满足与快乐,仿佛连心跳都开始渐渐同频。
而在这个近乎窒息的拥抱里,顾峯突然明白——这不是征服,而是献祭。
周竟心甘情愿把自己彻底交出,用最原始的方式将那些说不出口的愧疚、思念与爱意,统统融进了他的血肉里。
晨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斜切进来,在他们交叠的身影上划出一道金色的分界线。
顾峯低头吻去周竟眼角的湿意,在他耳边低声喊了一句:"傻瓜。"
一直到天光大亮,他们终于在这场漫长的战争中缴械投降,却又在彼此的怀抱里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安抚与解脱。
而这场漫长的关于占有与被占有的战役才终于偃旗息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