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乾一顿,掩盖住眸底的暗色,故意弯下眉眼,抬眸看向兰舒,小声道:“老婆。”
兰舒被他喊的心都化了,却还是抬手托起他的下巴,将他的脸从那处微微泛着水光的腿缝中抬起:“……脸上了药暂时不能碰水。”
龙乾也不反驳,只是一边眼巴巴地看着他,一边用完好无损的那半边脸,轻轻蹭了蹭他的手心:“老婆……”
兰舒抿了抿唇,三秒后竟红着耳根,当着龙乾的面抬手轻轻褪下了半边衣衫。
那动作被他做得温柔到了极致,却又香艳到了极致。
成熟、包容与情色在他身上揉杂在一起,看得人血脉偾张。
半透明的彩纱挂在臂弯中,越发衬得那处肌肤白皙细腻起来。
此刻,Omega身上的衣服是粉橘色的,勒在腿肉上的泳裤则是浅粉色的,艳丽的色彩将他装饰成了一条精致的人鱼玩偶。
下一秒,美人轻颤着睫毛,捧着怀中人的脸颊放在了自己胸口,柔声道:“……先吃上面。”
胸口处的呼吸骤然凝滞了几分,然后……
“——!”
兰舒蓦然闭上了眼睛,睫毛扑簌地颤抖起来,像是某种濒死的蝴蝶。
龙乾比他壮了整整两圈,肌肉密度更是大得惊人,眼下却像个幼崽一样被他溺爱的抱在怀中。
如此鲜明的体型差,配上Alpha不住索取的动作,给这一幕笼罩上了一层怪异的情色感。
像是在扭曲了伦理与道德一般,看的人头皮发麻。
偏偏兰舒对怀中人的纵容到了极致,他已经不再是前两天那个毫无道德感的Omega了,却还是忍着羞耻,轻轻拢着丈夫的头发:“轻点吃……”
这股溺爱无异于加剧了怀中人的得寸进尺。
那只原本埋在另一边纱衣中的手,很快便顺着腰线一路向西,挤开腿肉,恶意地按在了那条浅粉色的泳裤上。
“——!”
兰舒忍不住收紧小腹,上半身随之压在了怀中人的脸上,反而又给对方送来了一捧艳福。
龙乾手背上的青筋暴起,却故意没有褪下布料,就那么隔着布料索取。
过于紧致的布料随着动作挤了进去,兰舒呼吸骤停,当即夹紧他的手,发出了一声猫一样的啜泣。
龙乾用的刚好是左手,那枚钻戒好巧不巧硌在兰舒的腿肉上,将那处本就可怜的软肉戳出了一个湿漉漉的坑。
怎么会这么热……好痒……身体发生了什么……
兰舒经历了这么多场发情期,也从未有过像眼下一般怪异的灼烧感。
他软着腰身战栗间,终于品出了些许不对劲,可低头看着Alpha伤痕未愈的脸颊,他却有些问不出来。
……年轻的Alpha不知节制,或许只是没把持住做得狠了一点,何必怪罪他呢。
带着这样的想法,兰舒硬是靠着心软把那点疑惑咽了下去。
一时间,客厅内只剩下微妙的水声,竟有些难以分清这到底是谁的发情期了。
终于把喂不饱的恶狼哄好后,兰舒没管胸口的牙印,连忙抬手拽起衣服,欲盖弥彰般遮在了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