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兰舒却一丝不挂。
虽然知道落地窗已经被龙乾调成了单向的,如此鲜明的对比还是让Omega产生了一股巨大到近乎将他吞噬的羞耻感。
然而,如此香艳的画面下,龙乾居然没有任何动作。
他就那么抱了人半晌,而后好似突然犯病一样,居然拥着兰舒轻声聊起了过去:“所以——学长之前真的和我结过婚吗?”
兰舒被他突然出声的动静吓了一跳,反应了三秒才意识到他在问什么。
想到自己刚刚撒谎被发现的情形,兰舒沉默了半晌道:“……没有。”
龙乾一顿,掐着他的腰挑了挑眉道:“原来学长没结婚就敢随便喊野男人老公啊?”
兰舒瞬间羞红了耳朵,难得露出了几分恼羞成怒的意味,当即就要扭头。
龙乾见状露出了一个恶劣无比的笑容,捏着他的下巴强硬地掰过他的脸,暗示般按在他的小腹上:“那学长怀过孕吗?”
这问题实在下流。
可他凑得实在太近了,哪怕是问出这种问题,也丝毫不影响他的英俊。
兰舒呼吸一滞,半晌移开视线轻声道:“……没有。”
“有被彻底标记过吗?”
“……有。”
原来兰舒之前讲的那些故事整体上并没有骗他,只是换了主语罢了。
那个早死的短命鬼,那个半身不遂到只能让Omega照顾自己的废物——竟然是他自己。
龙乾突然感到一阵掺杂着醋意的扭曲喜悦,他凑上来亲了亲兰舒的嘴唇,低声嘲讽道:“那我之前还真是个废物。”
兰舒胆战心惊地任由他亲,半晌终于忍不住说出了从他进门开始就想说的话:“你要不先把药吃了……”
“怎么,”龙乾轻声道,“我看起来难道很疯吗?”
兰舒毛骨悚然,很想点头,却不敢。
毕竟身后就是透明的落地窗,他实在不敢想惹怒了对方后,这人还能做出什么事来。
龙乾见他如此胆战心惊,不由得一笑:“只是打听一下我们的过去罢了,没别的意思,学长不用这么害怕。”
兰舒显然不会相信他这些胡话。
但龙乾说完这句后,居然真的没再动手动脚,反而抱着他向浴室走去。
这场澡一开始洗的非常温柔,温柔到兰舒的警惕很快便在龙乾无微不至的伺候中消散了。
他晕晕乎乎地靠在Alpha怀中,感受着对方炙热结实的肌肉,当真以为今天晚上到此就结束了。
以至于被人从身后按在浴室的墙壁上时,他甚至还没回神。
耳边人似笑非笑道:“哥哥是不是忘了,我之前说的话?”
兰舒一愣,随即骤然睁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