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乾……”
“在呢。”
Alpha亲昵地吻着他的脸颊,享受着他的惶恐,“但是现在我改变主意了,怎么办?”
“你说你如果发情期第一天就被打开生殖腔……会是什么样子?”
——!?
兰舒吓得突然爆发出了一阵巨力,骤然顶开龙乾,起身就要要逃走。
可他慌不择路的动作却一下子暴露了弱点,当即被人扯着大腿,再一次按在了那张照片上。
兰舒声调高扬:“你等下……至少、至少把照片拿……呜——!”
身后人非但不为所动,反而魔鬼一样骤然俯身,喉咙发紧地撑过那一波后,在他耳边兴奋道:“看得一清二楚呢,哥哥。”
过了好似一个世纪那么久,Omega埋在枕头中发出了一声可怜到极致的呜咽。
可惜身后人丝毫不心软,当即攥着腰将他抱起来,强迫他跪在照片上。
兰舒膝盖发麻也不敢软下腰,他的腰肢被汗水浸透了,滑腻得一般来说根本握不住。
可龙乾的手劲太大了,深深地嵌在其中,雪白的腰腹像棉花糖一样被他掐得下陷,那些汗水更像是他硬生生从中挤出的汁水,顺着指缝往下淌。
太、太过了……
泪水顺着Omega面颊往下滴,很快便浸透了枕头。
龙乾的癖好三年未曾变过,他强迫兰舒一只手放在小腹上,同时抓着人的另一只手探进口腔,压着舌头,不允许闭嘴。
Omega往日冷如玉石的声音这下再藏不住地往外淌,却又因为被压着舌头,所以凑不成任何字句,听起来好不可怜。
而此刻更要命的是,龙乾的信息素太浓烈了。
他易感期到了,所以海盐味被彻底压下,满屋都是浓郁的柠檬汽水味。
哪怕兰舒早就习惯了这股味道,可当它因为龙乾的情绪而变得比往常浓郁十倍时,他还是彻底忍不住了。
Omega整个人被酸得口舌生津,奈何嘴巴闭不上,舌头又被人夹着不许收回去,津液便只能顺着手指往下淌。
然而哪怕是被欺负到了这一步,他却依旧不愿再软下腰身,当真是可怜到了极致。
可他越是如此,越是对那张照片奉若圭臬,龙乾越觉得不够。
兰舒彻底进入发情期后,脑子都是昏的,除了不能软下腰外,整个人已经只剩下了本能。
可龙乾分明也在易感期,兰舒甚至能清楚地感受到他的血管狰狞得都要爆开了。
但就在最终临门一脚时,那人不知道又抽什么疯,居然硬生生忍下来了。
兰舒此刻哪受到了这种冷遇,被吊得狼狈不堪之际,气得当场起了几分恼意,硬生生咬了下去。
鲜血瞬间顺着龙乾的手背淌了下来,然而他就好似没有痛觉一样,擦了擦手便探向了一旁的床头柜。
大雨滂沱中,什么东西递到了兰舒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