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
徐祉安索性靠进座椅,吩咐司机开车,把宋汝瓷扣在怀里,豪车的减震都要软很多,容易晕车的人反而不适应,很容易不舒服。
宋汝瓷不自觉闷哼,闭上眼睛。
扣在他腰背间的手臂勒着他。
束缚过重,叫人不适。
“汝瓷。”
徐祉安在他耳边说,“我听人说,你欠了不少钱。”
“你学长和我说的。”
徐祉安的声音冰凉,仿佛渗着毒汁,“我听说,你用借的钱充大款,大吃大喝到处旅游,买奢侈品摆阔,把钱都花光了——你当时有男朋友。”
“为了替你还账,你男朋友花光了最后一点积蓄,他家本来就破产了,日子很难熬。”
“然后……你就跑了。”
“为了还这笔钱,你拆了东墙补西墙,现在已经欠了天价高利贷。”
徐祉安问:“有这事吗?”
这是宋汝瓷和穆鹤的学校里流传相当广的说法。
宋汝瓷二十岁,他跳过级,今年读大四,穆鹤和他同岁,大学二年级。
徐祉安比他们高几届,同校,毕业后没有继续读研,继承家业开了会所,手里也有不少不为人知的灰色产业。
就比如那家引诱宋汝瓷万劫不复的放贷公司。
“你跟着我,别动什么歪心思。”
徐祉安拨弄了下宋汝瓷的衬衫夹,垂着视线,慢条斯理,“让我满意,老老实实的,我说不定会替你还债……”
他的话头顿了顿。
浅色瞳孔静静望着他。
徐祉安皱眉,尚未来得及回神,宋汝瓷已经轻轻推开他。
这只手的力道依旧很柔和。
宋汝瓷微抿了唇,坐直身体。
宋汝瓷很清瘦,马甲勾勒出流畅线条,迎面驶来的车开了远光,刺眼的光亮像锋利的细钢丝,裁出分明剪影,也把这张脸照得仿佛淡白到透明。
「对对对。」系统帮忙举着剧本,「表现得很好,再茶一点,现在开始替自己辩解,这样你就掉进了他们的圈套,他们要录下你漏洞百出的拙劣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