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刺痒的钝痛,像是破了?。
她下意识想挣开,手腕却早已被人?握住——一只手,温度像从深井里捞上来的水,冻得她汗毛倒竖。
钟薏呼吸一滞,蓦地看清了?他。
卫昭跪趴在?她身前?,鬓发湿乱地垂着,额角都是汗。
鼻息灼热,舌尖像猫一样,一下一下,缓慢舔舐过细嫩的皮肤。
声音传来,因含着东西而格外?模糊,带着一声几近呻吟的喘息,“好香……好香。”
唇吮吸得极慢,神情虔诚,像是在?膜拜,又?像在?进食。
涎液混着血,淌过皮肤,沿着弧线慢慢滑下,透着一股皙白的艳色。
像一块含在?嘴里的蜜糖,舍不得咬,只用舌尖一点点地卷,直到舔出内芯来。
鼻尖抵着她,小心地蹭,蹭出一小片凹陷。
钟薏头皮发麻。
她已经不知道有多久没有和旁人?亲密,久到此刻仅是区区亲吻,腰腹便本能地一阵抽缩,像被细火煎熬。
汗意自?脊背涌上来,遍布全身,又?被他舔舐殆尽。
理?智和羞耻撕扯,抗拒的念头被快感延迟,可她很快清醒过来,强撑着绷直身子,抬手去推他。
“卫昭——放开我!”
他的背脊颤了?一下,却没有抬头。
反而更深地伏低,把鲜红吃掉,又?像怕她疼似的,安抚过去。
“漪漪……”
卫昭抬起头,额发凌乱,眼?里全是炽热,唇角残着她的血,一线水光还?挂在?唇上。
钟薏心脏突突乱跳,呼吸被迫加快,耳边全是他压抑着的喘息。
伤口的痛意被唾液包裹着,黏腻、温热,带着无法抵抗的钝麻感,一寸寸攀上脊骨。
她一手用力?推他,一手挣扎着去扯被他扣住的手腕,嗓音压得极低,咬着牙:“松口。”
他却一动不动,贴着她的锁骨啃咬下去,牙齿陷进皮肉,留下一排斑驳印子。
钟薏抬手扇过去,他顺着她的力?道伏了?下来,像是等这一刻等了?许久。
卫昭被扇了?一巴掌,眼?神发红,神情却近乎卑微地俯首。
“打我吧,漪漪。”
“咬我也可以,打我、骂我都可以。”
手还?悬着,被他轻轻捉住,舌尖探出来,擦过她的指骨,舔得轻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