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说愿意留下,说不会走,都只是?做给我?看的。”
“是?又怎么样?”
他的声?音贴着她,湿湿沉沉地传到?她耳边。
“钟薏,你真恶毒。”
下一瞬——
两条雪白的腿被强行扯高,膝弯处勒出被他握着的浅浅红痕,身下的金链哗啦作响。
脸颊、脖子,一寸寸盖上潮红,被热意层层吞没?。
钟薏抵靠着床头的软枕,挣扎不脱,嘴上开始骂他。
触碰的地方像是?要烧起来一般,意识被舌头一起卷走。
她的呼吸越来越乱,盯着帐顶的花纹,眼神在失焦的边缘。
他低低喘着,一边亲咬一边吮吸,不肯放过任何一处。
“你以为吃点药就?能
躲过我??”
他抬起头,唇角沾着她的气息,眼神漆黑一片,“漪漪,你能骗我?,却骗不了这副身体。”
他收回钳制住她的一只手。
钟薏刚松一口气。
下一刻,手和舌尖一道重新覆上来。
像是?并行的两把?刀刃,不带丝毫喘息地,一点点将她所有防线剥开。
“滚啊啊!!”
她崩溃般地尖叫,猛然抬脚去踹他,踹在肩头,几乎用尽全身力气。
可?男人?纹丝不动,像根本没?有痛觉,只一昧地埋在裙下。
他是?故意的。
故意像是?想?把?她从活生生撬开,又或者?把?她的魂魄一并吸出来。
直到?她双眼开始彻底涣散,像是?岸边缺水的鱼儿,开始大口喘着气时。
他终于?起身。
墨色朝服从颈至襟口湿透了一大片,贴在身上,湿痕格外明显,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眸中?一点光也没?有,只有一股病态的、快要压不住的癫意。
钟薏瘫软在榻上,胸口起伏剧烈,快要被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逼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