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取悦自己,只把他当作。。。。。。没有生命的物什,她可以控制,至少比起让他掌控自己,这样不知道要好上多少倍。
她一边还有余力和他商量:“方才算两次了吧?”
可只是片刻,还没等到回答,她力气飞快透支,动作缓慢到停滞。她咬紧牙关?,强撑着不让自己开?口求饶。
钟薏瞟过他脸上闻言莫名愈发?冷峻的神?色,觉得这样才是真正的他,从前的温柔不过是伪装出来的镜花水月。
卫昭下?颌紧绷,空着手看着,等她彻底停下?的那一瞬,掌控权回到他手中,所有骤然失控。
剧烈动荡间她差点从他身上滑落。
钟薏终于明?白他平日习武的用处了。
他明?明?是下?面的那个,反而游刃有余,力道精准毫不留情。等她受不住软倒在他胸口时?,他一次都尚未结束,气息平稳。
卫昭舔走她鼻尖上的细汗,才开?口:“还有七次。”
他信守承诺,当真没有在方才的地方做,只是绕着它一圈,妆台上,屏风处,小榻下?。。。。。。
钟薏刚开?始还能仔细数着次数,到后?来她脑中一片混乱,已经不记得是多少,只有一个朦胧的概念,口中呢喃:“够了够了。。。。。。”
“还有六次。”
“还有三?次。”
“还有一次。”
等超了两次,又理直气壮:“还有五次。”
钟薏:。。。。。。她是累了不是傻了。
在又一次结束之后?,巨大凤榻上虚软趴着的美人余韵未消,肌肤潮红,想起什么,撑起身子侧眸看他:“那药。。。。。。为何我还未怀孕?”
卫昭动作一停。
“陆明?章说,你身子还需要调理,再等一段时?间便好了。”
他终于柔和下?来,摸着她的额发?。
“会不会有别的副作用?”
“不会。”
男人语气笃定,却让她身上骤冷。
他在撒谎。
那忘忧草明?明?就是最大的副作用,他为何不说?
钟薏把脸埋在锦被中,方才缠绵的快感霎时?褪去,什么力气也没了。
她讨厌他讨厌他讨厌他!
心已经麻木,她却连这股恨意也不敢随意表现出来,只能想着自己明?日的计划聊作安慰。
不知过去了多久,昏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