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铃垂眸,想起陈况,忽然说:“哥,你也不能总做这个,日夜颠倒成了习惯对身体不好。”
乔竞似是没想到她会突然关心自己,扶着方向盘笑了一声:“先干着,再说人家柔茵姐都敢扛着这么大一个酒吧,我个大男人有什么干不动的?我想陪她干到她想转业为止。”
她瞥着堂哥侧脸,见他聊起喜欢的女人,这张欠揍的脸都变得柔和了。
“那你什么时候跟她表白?”
乔竞半晌没说话,摇头:“在爱情上,你哥不干没把握的事儿。”
虽然柔茵姐又漂亮又优秀,喜欢上她无可厚非,但乔铃还是很好奇堂哥为什么会喜欢上这个人,喜欢到愿意陪着她五湖四海地闯,把钱投进去开店。
她从来没有过这么浓烈持久的喜欢过别人。
只有短暂的心动,以及渐渐随时间淡去的感觉。
不过要是问这个,乔竞非要拉着她从头说起。
算了,好困……
乔竞把车停到她公寓的楼门下,把她叫起来:“回家了。”
乔铃迷糊醒来,提醒他:“把后备箱打开,把他的车卸下来我推回家。”
“你要不别管了。”乔竞蹙眉,主动揽活:“山地车你又不懂,而且你干嘛这么听他的,他让你修你就答应?”
“归根结底那车是别人踹的,跟你有啥关系。”
“这样吧,你把车给我,我替你找人修了再还给他。”
乔铃压着心底的小九九,眼神飘忽,扯出自己的大道理:“你是你我是我,我不想欠他人情不代表我就愿意欠你人情。”
“你别管我啦。”
乔竞指了指她:“嘿呦,刚把你送回家就翻脸不认?”
“我要是有人情捏你手里,回头又不知道你要怎么在家长那边编排我。”
乔铃对他拉了个鬼脸,“我才不要,把车给我。”
论犟这一点,乔竞还真比不过她,点头,下车去开后备箱。
乔铃跟着下了车,嘱咐堂哥:“你不是有认识的懂车的人吗?推给我,我自己去修就行了。”
“还有陈况的微信,上次就说要给我,这次必须要给了。”
“你怎么对陈况态度这么积极?按理说不该啊。”
乔竞撑着后备箱,犹疑道:“他三番五次这么臊你,你不讨厌他?”
乔铃无奈:“什么叫态度积极呀,我只是负责罢了。”
“人家刚刚把我从小流氓手里救出来,你别那么雄竞脑好不,稍微有点良心。”
乔竞愕然,急了:“什,什么叫……你才雄竞脑。”
“你不是吗?”她借机吐槽堂哥,说句公道话:“店长姐姐把他大老远带到滨阳当调酒师,肯定是冲他的技术呀,你就为了追店长姐姐,想方设法想弄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