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乔竞不知道她和陈况已经有了两面之缘,还略有摩擦,但他从堂妹那张情绪挂脸的表情里看出了她的后悔。
来都来了,他怎么能看着计划失败!?
乔竞无奈,背过身子对她搓了搓食指和拇指——money,管够。
乔铃见钱眼开,又把后背挺了起来。
反正这是她这辈子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来这个邪门酒吧,对,最后一次。
乔竞假装不认识她,笑着迎接:“晚上好美女,一个人?坐吧台可以吗?”
乔铃勾出一抹假意客套的僵笑,点头。
跟着乔竞往吧台走去。
乔铃环顾人影热络的酒吧,相信了乔竞所说的“最近忙得头都没了”,虽然是新开的酒吧,但是热度却强得令人惊讶,这才傍晚时刻,酒吧刚开门没多久,还没到九点十点上人的时候就几乎要坐满了。
她坐在吧台中间的位置,恰好和调酒师低头不见抬头见,“……”
乔竞把酒单放她面前,“可以先看看,需要推荐喊我……”他迟缓,看了眼陈况,故意补充:“或者直接跟调酒师沟通,反正你俩挨得近。”
乔铃扭过头,察觉到坐在旁边那位浓妆艳抹的齐肩黑裙女人正用考量和竞争意味的目光看自己。
黑裙女人瞥了眼乔竞,不满道:“竞哥,你刚刚不是说你家调酒师不喜欢面前位置坐人么,怎么这会儿又安排别人坐这儿了?”
陈况低头做酒,充耳不闻。
乔竞哪儿能不知道这女人什么目的,这陈况怎么这么能招蜂引蝶?
他敷衍地打圆场:“谁说的?谁家调酒师还有这臭毛病?”
“你喝多了吧,都懵皮了。”
黑裙女人“嘿”了一声,控诉他的翻脸不认人。
她瞥了眼刚落座的矮个妹子,心中嘟囔:这群臭男人就知道给肤白貌美的萌妹开特权,真是的。
乔竞拍拍酒单,继续跟乔铃说:“你先看酒单哈,我去忙了。”
走之前还悄悄给她使了个眼神。
把她一个人扔在吧台和陈况对战。
乔铃从刚刚开始就尴尬得要命,僵硬地翻开酒单看着,面对这些文艺的酒名和配料表像看天书一样。
简直就是让文科生考高数,堪比让秦始皇学牛顿万有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