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明显属于狂躁品种宁濯羽再怎么疯批,也心甘臣服宁商羽的君主制,说直白点,是妥妥的事业粉。
这会听到林稚水在泗城的消息。
简直就犹如宁商羽密集的工作行程里突然塞入了一份活色生香的私人日常。
宁濯羽眼睛写着:“啧,这林家养出来的小女儿不得了。”
宁赐羽眼睛也写着她绝非善类几个字:“哥接管家业起,多少门当户对的适龄未婚千金蠢蠢欲动,林家这个小的还没正式入门,又不好用宁太太的身份查岗,不得用这种择床的娇气借口来宣誓下存在感。”
毕竟家族内部都知晓,宁商羽虽有性瘾,却常年让秘书随身携带家族专门为他秘密研制的针剂,不就因为他权力至上,私下极端禁欲吗!
宁濯羽眼睛刚冒出祸水二字。
比他先一步的,是宁商羽沉吟片刻后,对林稚水到了陌生的城市生活,有择床而睡的高需求情况。
也没避讳众人的意思,忽而吩咐一旁端着沉稳干练模样在等待指令的黎近,淡声道:“把太平山顶那张床给她睡。”
太平山顶住所的床是根据宁商羽睡眠习惯以及体型、肌肉放松需求精密制作而成,哪怕他极少涉足港区地界,至今都无人有资格能去躺。
看看,娇气一下,连床都分享出来了!
宁濯羽就犹如家养的暴躁宠物狮,没忍住发点“杂音”出来似的,眼睛里的祸水两个字,瞬间加粗一百倍。
…
林稚水被隔空盖章祸水名号,也没想到自己当初就是多看了两眼太平山顶的那张……四个人以上的黑丝绒大床。
隔日,转眼就被宁商羽吩咐秘书空运到了她选的新居里。
新居是一座带花园的独立洋房,配备三重智能安保和数名管家佣人,三层楼上楼下的面积很大,摆设多用古典风格的陶瓷画作拍卖品,光线也极佳,日照时,犹如淡金色的鱼尾轻拂过木质地板。
林稚水没有让秘书作陪,独自沿着旋转楼梯向楼上的主卧走去。
天花板高的两扇门是敞开的。
原先新床的位置,已经被那张黑丝绒大床霸道地完全占据了。
这气派,竟跟宁商羽本人有那么一点儿异曲同工。
林稚水慢悠悠地走过去,垂眼看了几秒,仿佛是找到了新的乐趣似的,先是伸出一根手指尖抵着触摸了起来。
丝绒质感极好,让她鬼使神差地想到了宁商羽柔软又坚硬的指骨肌肤。
下秒,林稚水那根手指压了压,见到黑丝绒微陷的痕迹,才恍惚间终于惊醒似的,都怪宁商羽那晚教她生理知识时,太深入人心,而她平时学习模仿的能力也丝毫不输……
林稚水低垂的浓睫颤了颤,随即,又突然想到:
这一个人,怎么睡的过来啊?
她平时睡相规规矩矩的,又不差。
干嘛送这么大的床……
宁商羽难不成有什么其他含义?
不能的吧。
林稚水在心里琢磨着,虽然接触的不深,却感觉他不太像是送床当性暗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