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一题都没有做。”
“为什么?”
“因为我不会。”
他很自然而然地回答。
林朝夕心里咯噔一下,旁边,章亮那伙人已经哈哈哈笑出声,嘲笑意味非常浓。
花卷也满脸震惊,他很无措看着裴之,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整个班级所有人里,只有裴之本人还保持冷静。
“你为什么不会做?”
张叔平还在问。
“因为我没学过。”
裴之答。
林朝夕不知道该说什么,这位张副校长明显在用裴之的例子告诉大家,要对学习有敬畏之心,通俗点的说法就是杀鸡儆猴。
她很想站起来替裴之说两句,她也正准备这么做,可突然间,有人喊道:
“林朝夕!”
“到!”
她猛地应答站起。
教室里再次鸦雀无声。
一前一后,她和裴之突兀站立,接受全班所有同学的注目礼。
“听解然老师说,你刚才在质疑我,们让学生扛着行李上楼的考试要求什么意义?”
林朝夕先看解然,抿着嘴、撇撇嘴,意思是:你居然告密。
解然站在校长背后,虚空戳了戳中年男人宽厚的脊背,意思是:他超凶我不敢不说。
好多学生在讲台下偷笑。
“是。”
林朝夕答。
“为什么?”
副校长问。
“我觉得,您让我们在极端疲惫的这种状态参加考试,无法测试我们的真实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