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猜测时绮并不清楚他易感期时有多危险,只是单纯想帮助他:“你是想用信息素帮我缓解,对吗?但我控制不住自己,还把你绑起来,逼你做这些事。”
“是我的错。”
商随说得他好像是被强迫的,没有一点私心。
时绮总感觉哪里不对,却又不知如何解释。更令他羞怯的是,在商随说到“绑起来”时,他的手腕竟是略微动了动,食髓知味一般。
连带着否认的声音也毫无说服力:“没有!你没错。”
商随更是自责,心疼地说:“你哭成这样,不用考虑我。”
时绮张了张口,没能说出自己哭泣的真实原因。
如果承认自己因为初次接吻就交代了,甚至迟迟回不过神,还爽到流眼泪,那他也太……
时绮耳根通红,话到嘴边怎么都说不出口,只能道:“总之,真的没你想的那么严重。”
他俩似乎不在一个频道上,一时半会儿解释不清楚,身上又黏黏糊糊,时绮岔开话题:“我想先去洗澡。”
刚一起身,就闻到浓郁的铃兰香味。
和平日清透纯美的气味不同,他的信息素变得湿哒哒的,如同被揉碎的花瓣散发出汁水充盈的香气。
看着地毯上的水迹,时绮面红耳热:“地毯脏了,你别看!我赔你一个新的。”
他说完赶紧冲进上一次去过的浴室,都来不及考虑换洗衣服,背影透出一股落荒而逃的味道。
商随怔愣片刻,反应过来,下意识看了一眼时绮坐过的地方。
他的脸也热了热。脑海中依稀闪过和时绮接吻的画面。
花瓣一样娇嫩的唇,柔软的呼吸,他想起自己是如何纠缠Omega小小的、艳红的舌尖,仿佛品尝美味佳肴。
停,打住。
他甩甩脑袋,告诫自己不要再想。
给时绮找好换洗的衣服,挂在门上后,商随去了另一间浴室。
伴随着从头顶滚落的水珠,易感期碎片化的记忆时不时涌入脑海。
他好像还用过时绮的手。
……
真是要疯了。
他知道自己重欲,却也没想到夸张到这种地步。他才清醒过来,回想起一些与时绮有关的模糊片段,居然又有了感觉。
刚才说话时眼神忽闪的样子也可爱。
就像是因为喜欢他,所以才害羞一样。
他道德底线没那么高,但也觉得自己实在有些禽兽,在心里告诫自己不该满脑子有的没的,手却忍不住往下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