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绮被冷不丁戳了一下,呆滞片刻,突然意识到尾巴是怎么用的:“不要!我不要这个!”
时绮似乎吓坏了,一张小脸泛白,连睫毛都在颤抖,却又因商随下的命令没法躲避。
系在他身上的蕾丝微微晃动,配上头顶的尖耳朵,就像炸毛后不知所措的猫。
毕竟是第一次,他也不想用这种东西。
只是想逗一逗时绮。
商随把毛茸茸的猫尾巴扔到一边,双手捧起他的脸:“那不要了。不怕不怕,来亲亲。”
商随说话间手指贴到时绮的脸侧,用令人舒适的力道挠他的下巴,唇瓣也贴上他的脸颊,有一搭没一搭啄吻。
这样温柔纯洁的触碰很快令时绮忘记刚才的惊吓,连带着把Alpha的异常都忘到九霄云外,脸上泛起暧昧的红晕。
他双手发痒,想抓住商随的肩膀发泄,却被柔韧的蕾丝束缚,纤细的手指只能难耐地相互磨蹭。
“解开,”时绮呼吸不稳,小口小口喘着气,“解开好不好?”
“不好。”
“商随!”时绮不满地叫他。
“在呢,”被叫到的人温柔地应,手指却插进蕾丝打死结的位置,恶劣地往后一勾,令时绮险些一个踉跄,“再叫就把你的嘴堵住,腿也绑起来。”
“……”
这人易感期真是喜怒无常。
他瞪了商随一眼,脸上的红晕却一路蔓延到脖颈。
啄吻从脸颊渐渐到了颈侧,自然而然往后,逐渐靠近腺体。
时绮微微眯起眼睛,从镜子里看见Alpha将头埋在他的颈后。感觉到腺体被啾了一下,时绮浑身一颤。
下一瞬间,尖锐的牙齿毫不犹豫刺破肌肤——
“呜嗯……!!”
不知是否为易感期的影响,另一个人的信息素狂躁又压抑,表现出近乎疯狂的掠夺欲,被捕食的压力从头到脚裹挟时绮的神经,如同黑沉的囚笼将他禁锢其中,不得逃离。
时绮深灰色的眼球微微上翻,险些失去意识,终于理解商随那句话的含义。
如果不是被指令强行留在原地,他早就逃跑了。
伴随越来越深的标记,时绮的呼吸愈发急促,腿软得站不稳。蓬松柔软的猫耳朵和白蕾丝颤抖不停。
他的声音几乎带上哭腔:“够、够了,这样够了吧!”
铃兰的气味扩散开来,格外浓郁,花芯如同被露珠打湿。
湿漉漉的香气充斥着周围的空间。感觉到标记还在继续,时绮有气无力:“我站不稳了。”
他的声音软绵绵的:“腿好酸,放过我……商随、商随!”
他不是喜欢求饶的个性,面对商随,撒娇讨饶的举动却能自然而然做出来。
对他来说,对方就和家人一样,是可以随意撒娇的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