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完时绮想到什么,顺便把上一次舞蹈比赛商随借给他的项链翻出来,拍了一张照片。
他拍了拍姜宥宁。时间接近凌晨,正是她精神抖擞的时候,那边也很快拍了拍他。
时绮把项链的照片发过去。
17:[姐姐,你认识这个吗,大概多少钱?]
姜宥宁:[我有个类似的款,二十万吧。]
姜宥宁:[这是谁的项链?你男朋友?]
时绮呆了一下。
他一直以为商随家庭条件不太好,才去绘涧工作。但接触了一段时间,无论是从商随送他的回礼、还是日常作风来看,都跟家庭条件不好不沾边。
他之前还看见商随从一辆迈巴赫上下来,似乎是司机在接送他。
时绮当时没多想,这会儿却感觉有些落差。
有种一直投喂的流浪猫,突然发现它自己就能掉金粉的……惊讶?
转念一想,商随从没说过自己没钱。不管家庭条件好不好,商随还是商随。
确定了这点,时绮觉得他去绘涧打工也没什么,说不定是临时做个兼职寻找灵感呢?艺术家有点奇奇怪怪的癖好很正常吧。
时绮就这么说服了自己。姜宥宁见他一直没回复,又问:[你俩最近怎么样?]
时绮想了想,跑到浴室对着镜子,拍了一下自己脖颈上的咬痕。
17:[刚做了个临时标记。]
姜宥宁给他发了一长串问号,而后道:[对不起宝宝,我要去通风报信了。]
不等时绮谴责她,姜宥宁风急火燎:[报!小安爸爸听完晕了过去。]
姜宥宁:[现在又醒了,正在掐人中。]
姜宥宁:[他问你们戴套没,不行了,他在我旁边叫得好厉害。]
不等时绮回复,时安的视频电话砸了过来。
姜宥宁和时安两张脸凑在一个屏幕里,背后还有西装革履、看起来才回家没多久的姜礼,嘴里念叨着“小绮已经长大了,你们不要什么都问,给人家留一点隐私”。可惜没人理他。
时安:“戴了吗?!你们才认识多久,他怎么能把你拐上床——”
时绮:“就咬了一下。”
时安似乎理解错意思,声音猛地变调:“咬了一下?!他…他居然让你帮他……!”
对比大惊小怪的时安,姜宥宁要淡定得多:“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吧,都什么年代了。而且您不是一直想小绮找对象吗?”
时安:“那能一样吗?他俩认识才一个月就敢做标记,下个月是不是要瞒着我们把证扯了啊?”
时绮关键时刻不忘强调剧本:“是重逢,以前就认识。”
他说完疑惑地问:“而且你们在说什么啊,就是用嘴咬了一下脖子,临时标记。”
教科书上的临时标记不就是咬脖子吗?
这回大惊小怪的成了姜宥宁:“你是说你们在一个房间、一张床上,他最后只咬了一下你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