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温砚颓然地往沙发上一趴,闷闷道:“我觉得顾凛川不是会在乎什么传言的人。”
但顾凛川那天劝导他的时候,话里话外又好像直接承认了自己是性冷淡。态度坦然,毫无在乎沈跃口中的”男人的尊严和底线”的意思。
所以真像沈跃说的那样,就算顾凛川不在乎传言,他也已经自暴自弃了?
顾凛川自己都承认了,正主亲自盖过章,那就没有什么怀疑的余地了。
这么一想,那顾凛川还……挺惨的。
温砚内心有些唏嘘地感慨,可惜了。
那么帅的一张脸,虽然没看到但感觉顾凛川身材也不错的样子。
“阿砚。”
电话里的人突然语气严肃地喊了一声。
温砚从胡思乱想中回过神,“啊?怎么了?”
沈跃”嘶”了声,发现了什么似的询问:“我发现你一直在帮顾凛川说话,你这么在意他啊?”
温砚含含糊糊地吱唔两声。
沈跃直接一声“我操”。
“我一直以为你之前说喜欢是自我麻痹……”
沈跃一直记得当初在温家的花厅里,他问温砚不喜欢为什么要嫁,那会儿温砚声音轻柔地跟他说“喜欢的”。
但沈跃没信。
一个刚因为联姻自杀过的人突然就说“喜欢”,谁能信啊?
所以沈跃一直当温砚是看开了以后的自我安慰。
现在看来好像不是那回事。
他轻声问:“真喜欢啊?”
“…以前不是。”
温砚胡乱地揉了揉头发,没什么人气儿地把下巴往靠枕上一搭,叹道:“现在我也不知道算不算。”
反正对顾凛川,他脸红心跳的次数越来越多了。
“那不管以前,就是现在有好感。”
沈跃不是个纠结的人,他难得正经地说:“正好,照你跟我讲的那些来看,我觉得顾凛川也喜欢你。”
这不就是两情相悦了?
经过一番激烈交谈后,两人彻底顾凛川给扣实了”性冷淡”的帽子,之后又把绕回了最初的问题——顾凛川是不是喜欢温砚。
温砚”唔”了声。
他像沈跃这样”觉得”过好几次了,但每一次都自我否认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