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砚还有点懵,但懵中还有一点清醒,他意识到顾凛川为什么非要“逼”他承认自己的感受了,于是嘴唇动了动。
“嗯?”
顾凛川眼垂下来。
温砚这才发现自己刚才无意识地喊了顾凛川的名字,他抿抿唇问:“你怎么知道……”
顾凛川怎么知道他觉得自己从中获得快乐和满足是一件不堪的事?
这人会什么读心术吗?
“什么傻问题。”
顾凛川弯唇:“你都写在脸上了,我很难不知道。”
温砚当即自觉有点丢人地“噢”了声。
过了几秒,他才又试探着问出心里话:“那你不觉得我是那种…变。态嘛?”
“不觉得。”
顾凛川看他的目光有些疑惑:“你怎么会这么想?”
“虽然我现在…”他顿了下,然后直白道:“但我也知道那很痛快,毕竟我也有过。”
温砚惊讶地“啊”了声,他没想到顾凛川会这么毫不避讳地在他面前谈起自己的问题,而且态度还这么坦然大方。
他突然就觉得自己这点事都不算事儿了,他别扭什么呢?
顾凛川一个性冷淡说起自己以前还好的时候都没别扭,温砚还有什么好矫情的!
他的内心瞬间就通畅了,连眼睛看起来都比刚才亮了许多。
“想明白了?”
顾凛川问。
温砚用力点头。
顾凛川有些好笑地看他:“那明天躲不躲我?”
温砚吃惊:“你怎么又知道……”
顾凛川不轻不重地哼笑一声。
怎么知道?
猜的。
刚才他只是用手碰一下脸,温砚就往被子里藏。那时候他就知道,今天晚上如果不把温砚这小脑袋瓜里面歪路给垄直了,之后温砚绝对要躲个十天八天的。
十天八天都不一定够。
“怂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