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出差前还担心您吃亏呢,没想到您居然早就有准备啦?”
周叔笑吟吟地目光落在温砚的左手无名指上。
温砚后知后觉地脸红,把手背到了身后,嘟囔道:“我打不过他们,总得想办法保护自己……”
“周叔您就别把这个告诉顾凛川了好不好?”
温砚眨巴着眼睛跟他撒娇。
周叔乐了,笑着说好,然后又斟酌着说:“不过这戒指不太像先生会选的风格。”
“我知道。”
温砚扭头抢答:“他肯定会选贵的,钻大的,特别夸张的那种,带手上能闪瞎别人的眼睛……”
周叔:“…啊?”
温砚自信地点头,用一种“你就信我吧”的语气笃定道:“他就是那种风格的!”
毕竟顾凛川嘛,高调且奢华。
·
去宴会厅的路上,温砚不太舒服地动了好几次肩膀。
周叔问他是不是疼。
温砚点点头,也没隐瞒,拇指和食指掐在一起说:“有一点点。”
现在闹事的解决了,他才后知后觉地感受到肩胛骨那一块儿的疼痛。
又不敢摸,摸也不太摸的到,而且他动一下胳膊就会牵扯到后面的骨头和肌肉,那一下会疼得不行。
明明之前和顾凛川睡觉摔到肩膀的那一回都快好了……他平时都没当回事,结果谁知道肩胛骨这种地方居然还能在短期内挨第二下的?
真是够稀奇的。
当时情况太混乱,好像还是沈跃不小心打到了他?
也真是的,哪有人打架跳起来用胳膊肘怼别人后脖子的啊……还怼歪了。
温砚无奈地叹了口气。还好他身上的八位数没弄脏。
他一路到了宴会厅。
沈家是书香世家,无论是装修摆件还是色调风格都偏向古朴典雅,连宴会厅的柱子都是雕梁画栋的那种。
温砚在一根柱子侧面找到了沈跃。
沈跃换了礼服,黑色的,上面用白色的银丝勾出了一条人鱼的形态,胸针也是个宝石蓝小尾巴,和晏一蔓是一对的。
他五官偏明朗,偏古铜色的皮肤让他看起来略有几分成熟和野性,额角贴了个创可贴,挺帅的——和刚才一言不合就开。干的那个彷佛是两个人。
“帅!”
温砚伸出一根大拇指夸赞道。
沈跃摸摸后脑勺“嘿”了声,有点憨。
“刚才的事不好意思,影响到你的升学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