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怎么教了?这?么久,吻技还是这?么差。”
说罢,他反客为主地吻进来,直腰的姿势容易累,他带动她向下倒,沙发?凹陷得更深。
周嘉让缠得很?紧,空气中是铺天盖地的旖旎,湿热沿着唇畔游走?,落在耳后,又落在锁骨。
四肢发?软,呼吸也软,温书?棠像火炉上的雪糕,几乎要融化?在这?片温存中。
眼里是朦胧的水雾,她揪起他肩头的一小块布料,逼仄又紧密的空间里,感受到他身体的些许变化?。
意识到事情在朝着越界的方向发?展,周嘉让咬紧牙关,逼着自己?找回理智。
温书?棠不是不懂,轻轻抓住他的手,脑袋里乱成一团麻,循着本心叫他:“阿让。”
“其实是可以的。”
嗡的一声,有根无形的弦断掉,周嘉让眸光变得很?暗,发?音也更艰难:“恬恬,你想清楚了?吗。”
身子费力抬高,温书?棠搂住他脖子,热气擦过耳廓,嚅声对他说:“我只想要你。”
……
晕黄光影铺满浴室,薄纱般将两人笼罩起来。
淋浴间四周都是玻璃,影影绰绰倒映出他们俩的影子,温书?棠不敢看,巴掌大?的脸一个劲儿往他怀里埋。
察觉到她的小动作,周嘉让混笑了?声:“害羞了??”
他觉得自己?太坏,但又没办法克制:“那要不要我把灯关掉?”
什么都看不到,听起来更折磨人,温书?棠拨浪鼓似的连连摇头:“不要。”
周嘉让哦了?声,尾音拖得很?长,故意给她挖陷阱:“那恬恬的意思是,一会我们不关灯?”
温书?棠:“……”
她羞赧地瞪他一眼,不想让他继续说了?。
周嘉让倒也没再闹她,胸腔里震出几声得逞的笑。
头顶花洒被打开,淅沥水声在周遭回荡。
周嘉让把人抵在墙上,一边细细密密地吻,一边去解她睡衣前的纽扣。
手掌向下攀移,他本想圈住她的腕,但却碰到一个略为硌人的触感。
余光扫过去,是她最常戴的那块手表。
于是他又去帮她摘手表,拨开内侧的金属扣,干脆利落地抽出表带,瞳仁也在这?一刻猝然顿住。
手腕内侧,靠近血管的地方,白皙皮肤上多了?一道纹身。
是一朵黑色的鸢尾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