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亦泽知道这件事后?,第二天气冲冲地找上门,说是要给谢欢意出气,见周嘉让态度不好?,一言不合就扭打在?了一起?。
后?来还是外?婆从中调解,好?说歹说地劝,这才勉强握手言和。
两个人也就此认识。
……
许亦泽走到他面前?,大概是想到了这段过往,攥紧的拳头挥到一半便止住,只有手背上绷起?的青筋在?隐忍跳动?。
就这么在?空中悬了整整半分钟,最后?他也只是泄愤一般地砸在?身侧墙壁上。
“操。”
喉间溢出不痛快的低骂。
手上动?作虽然停了,可心里的气却没有消。
“可以啊。”
许亦泽盯着他,眼?中戾气似浪潮般翻滚,“没想到过了这么久,还能叫出我的名字呢。”
他唇边挂着嘲弄的笑,每个字都带着火药味:“还以为周少爷贵人多忘事,早就忘了我们是谁呢。”
喉结轻滚,周嘉让耷下睫羽,渐弱的言辞中透着难耐:“许亦泽,你别……”
“周嘉让。”
许亦泽没给他接话的机会,下颌线条绷得?很紧,一字一句地质问:“你到底把我们几个当成什么了?”
“一声不吭地消失,所有人都不知道你去了哪,就他妈像人间蒸发了一样,现在?又一声不吭地出现。”
“哦,不对。”
舌尖顶了顶腮帮,他咬着后?槽牙不让自己失控,“怎么能叫出现呢。”
“要不是今天在?这碰上了,你根本就没想过来找我们是吧。”
那漫长的八年时?间里,难熬的何止温书棠一人。
许亦泽和他做了七年朋友,从懵懂无知的少年时?代开始,陪他经历过低谷,也见证过他的风光,同甘共苦,早已是家人一般的重?要存在?。
可他却突然不见了。
连一句告别的话都没有。
电话打不通,家里也没人,医院那边又说他办了出院,许亦泽怀疑他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危险,连续翘了三天的课,把能找的地方全都找了一遍,甚至还去警局报了案。
结果仍然是一无所获。
他本以为他们这辈子都不会再见面了。
而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