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推着药车路过,看见是她,意外?又头疼地睁大眼:“诶?你不是应该在病房里输液吗?怎么?跑出来了?”
“我……”温书棠抹掉眼泪,询问周嘉让的伤势,“护士姐姐,请问他……伤的很严重吗?”
“整个脾都刺穿了,能?不严重吗。”
护士瘪瘪嘴,朝里面看了眼,话音稍转:“不过幸好是脾,要是再偏一点,就扎到?心脏上去了。”
温书棠心口缩痛得更厉害。
“对?了。”
护士想到?什么?,“你是叫……温书棠吗?”
温书棠被问得有些懵:“是我,怎么?了吗?”
护士啊了声,扬唇笑?笑?:“也没怎么?,就是刚下手术昏迷那?会?儿,他一直喊这个名字来着。”
眼帘猛抖了下,温书棠别过头,目光再次落回周嘉让身上。
怎样才能?让他不再受伤呢。
到?底谁能?告诉她啊。
那?几天周嘉让都是醒醒睡睡的,始终没能?完全清醒,非直系亲属不能?进到?ICU探望,温书棠也很少见到?他。
不过她每天都能?收到?一张纸条,字迹陌生,是他拜托小护士写好再转交给?她的。
【别担心,我很好。】
【不要自?责,不是你的错。】
【好好吃饭,好好睡觉,不许偷偷哭鼻子,照顾好自?己。】
【恬恬,有点想你了。】
……
温书棠把纸条保存好,一笔一划回得认真?:
【阿让,我也很好。】
【嗯,我不自?责。】
【好,我会?听你的话,会?好好照顾自?己的。】
【阿让,我也很想你。】
她很努力在忍了,可还是一边写一边掉泪,黑色笔迹被泪痕晕开,怕他看见会?担心,只好揉皱再换一张新的。
回复不过短短几个字,垃圾桶里却蓄满了作废的纸团。
出事后的第四天,温书棠被叫到?警局里去做笔录。
巷口附近的监控记录了事情的全过程,那?两个混混很快就被抓住,他们交代说是觉得温书棠长?得漂亮,又是孤身一人,所?以才临时起意,动了不该有的邪念。
“但经过我们一系列调查后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