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种“不一样”也没什么不好的。本就是因为年轻。
便她自己,也不是什么做事多么缜密无缺的人。她和他,岂不是正相配?
且家里还有个长辈,张氏虽然碎叨一些,可听着便知道,做人的经验比他们多得多。
就这样,年长的、有人生经验的、唠叨的长辈,和年轻的、还莽撞疏漏的、缺乏经验的晚辈,没有人高高在上,大家互相补缺,正才是组成了一个家。
林嘉发自内心地笑了。
回门的前一晚,帐子里自然又一番温存。
皮肤的接触让人放松。
少年郎青春正盛,一把细腰停不下来。
帐中回荡着呢喃声。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林嘉在月夜里融合,汲取,滋润。
盛放。
同一片夜空。
凌昭知道自己必须睡,否则谁都会看出来他有问题。
今日一天没有去母亲那里,就算明日也不去,后日也得去了。
但他知道自己无法入睡。
任谁皮肤火燎油烹似的灼痛着,都没法入睡。
他让裴师伯给他一副能睡觉的药。
裴师伯医术超过绝大多数的市井郎中。但他终究是江湖人,歪门邪道的东西更多。
他看了凌昭眼下的青黑一眼,结合马姑姑私底下跟他叨叨的那些,大概知道凌昭是怎么回事。
这种心病,普通的安神汤都不行。
裴师伯直接给他一瓶无色无臭的粉末:“随便加进什么里,喝了就行。”
凌昭喝了那药,果然沉沉地睡过去了。
再睁开眼,地平线才刚有微光。
过去了吗?
过去了吧?
凌昭坐起来,就坐在床边看着窗户外从漆黑到微亮到明亮。
李子听唤匆忙进来:“公子醒了?”
她看了看,非常欣慰:“公子气色真好。”
果然人得睡足了觉,才能气色好。“面如冠玉”那都是好汤好水好眠养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