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李星染步步紧逼的样子,李怀义不由得笑出声来,“臭小子,你这是逼你父亲做出承诺来了?”
“父亲……”
“先坐好,先坐好,我们慢慢说……”
李怀义拉着李星染坐正在自己的座位上。
“这么说来,你那一夜离家出走并不是单纯的离家出走,而是去见那个叫什么宋义的人去了?”李怀义问道。
“嗯……”李星染点点头。
“为什么那般匆忙?”
“因为儿子急着去找宋义,儿子认为宋义一定能给儿子一个办法!”
“燕山逢虎又是怎么回事儿?”
“是孩儿急于求成了,夜间一个人匹马想要过燕山……”
“哦!”李怀义点点头,“那你现在知道教训了吧?”
“是……”
李星染羞愧的低下了头。
“星儿啊,你是我李家的后继之人,一定要先保全自己,再说其他的事情,就说燕山此事,你说你万一……”
唉——
李星染叹息一声,“是,父亲……孩儿已经完全知错了……”
“好啦!星儿……”李怀义说道:“过去的事情就让他都过去吧,可为父听了半天,你似乎还是没有说道为父想听到的地方啊!”
“父亲请讲!”
“你还是没有告诉为父该如何解决北境三州分而治之这个问题!”李怀义说道。
“父亲!”
李星染清清嗓子,坐正身子,“关于此事,父亲多年统兵,一定比孩儿更清楚!这根本就是一个悖论!”
“要一统北境之兵,必先一统北境之政!”李星染说道:“既然父亲问我应该怎么办,那我便告诉父亲,最根本的办法就是北境三州的军政都一齐一统!”李星染目光烁烁,其间迸发出无尽坚毅,“儿臣愿毛遂自荐,自领北境三州之兵的领导者,至于总揽北境三州政事的官员,还请父亲奏明朝廷之后由朝廷斟酌!”
呵呵——
李怀义望着李星染坚毅无比的面庞,突然便笑出声来,“星儿长大了,敢于对顽固与老旧说改变了……”
“父亲!”
李星染伏身在地,等待着李怀义的最终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