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市里要动我？”
“谁接任？”
“何佳慧！？”
“那个黄毛丫头？怎么会是她？”
“现在搞不好就在赵国栋床上，被姓赵的压着呢！”
“组织怎么考虑的？怎么能让她当家？”
马一帆近乎失态，对李大伟抱怨。
李大伟沉默：“一帆，我想你心里该有数。根据牛振东意见，这两年你在任上干得不怎么样。”
“那我下一步去哪？”
马一帆声音颤抖。
“可能是市里某个局吧。你快到点了，我尽力给你争取。但不会太核心，毕竟你也不太擅长经济工作。”
马一帆道了谢，失魂落魄挂了电话。
哐啷！
马一帆的茶杯，又又又被摔碎了。
他不甘心啊。
凭什么？
这江凡县大好风光，就要拱手让给何佳慧那黄毛丫头，对，还有赵国栋那个混蛋了？
关于人事的谣言或者消息，总是来的很快。
县机关，马一帆消息漫天飞。
“你们听说了吗？那位要走了。”
“哪位？”
“就是最上面那位。”
“不会吧？谁接手啊？”
“谁去学习，谁进步呗。”
“啊？那么年轻？”
范成林在机关食堂听说了，当场就发飙，指着旁边传言的人大骂：“你胡说八道什么？敢随便议论主要领导去留？你活得不耐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