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他在阳泉乡挂职一年多,别的没干,狐朋狗友结识真不少。
大事办不了,坏事可以办。
“那不就得了?”刘金水一脸坏笑:“都在咱县里,还不是手拿把掐,混猴子跑得出如来佛手掌心?”
范成林冷笑:“我倒不为了那点钱,就为了看赵国栋那张脸!嘿嘿,我要把他酒厂拿走,看他还怎么张扬起来?”
话音未落,却听背后有人笑了笑:“谁要拿走我酒厂?”
三人大吃一惊,回头这才看到,竟然是····
赵国栋!
赵国栋背着手,整好以暇,看着一脸做贼心虚的三人。
刘金水恼羞成怒,摆谱训斥:“赵国栋!你干什么?偷听我们说话?有没有点上下级观念?”
赵国栋淡淡道:“我不是来偷听你们说话的,是来道别的。”
“道别?你去哪?”
刘金水眯缝起眼睛,轻蔑至极。
在他眼里,这赵国栋就是砧板上的肉,任由他鱼肉欺凌。
谁让姓赵的只是副乡长,而县委书记马一帆视为眼中钉,而自己又是乡委书记,占据天时地利人和,还不是随便捏扁揉圆、任自己穿小鞋?
官大一级压死人。
之前边缘化、只是个开头。
接下来每一天,都让你难受的要死。
“该不会,你要辞职下海吧?哈哈哈!”
范成林灵机一动,以为赵国栋受不了他们的架空和挤兑,要从官场辞职了。
他内心狂喜,各种得意。
姓赵的,你以为辞职我们就拿捏不了你了?
大错特错。
辞职,没有了官身,我们才更容易拿捏你。
如今,他们行事好歹还有所顾忌,要防着赵国栋狗急跳墙。
赵国栋淡淡道:“我道别是工作调动,我要离开神农乡了,今天就去新岗位报到。”
三人如遭雷劈,瞠目结舌。
穿小鞋?他升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