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兰有气无力,断断续续。这已经是她竭尽全力、紧咬银牙、稳住不浪的结果。要不是心中理智、羞怯的最后堤坝,她早就让罗大田听到可疑声音了。
“别害羞啊。让我进来吧。”
罗大田贱兮兮一笑。哪怕隔着门,他似乎也能嗅到空中若有若无的馥郁香气,好闻的很,让他心猿意马,心急如焚。
他哪里知道,这是女神情动至极、有感而发的特殊香气。
罗大田等了许久,都等不到回音。
他只好贴在房门上,仔细听墙角。
屋里,传来了左兰如猫儿叫的声音:“你走开!再不走,我就报警了!说你骚扰我!”
罗大田又不死心,疑惑等了半夜。
他如何知道,屋里早已温暖如春,赵国栋将瘫软如泥、情动如火的左兰抱到卧室去,窃玉偷香、梅开三度去了。
赵国栋冷冷一笑。
还是张爱玲那句话,通向一个女人内心的最短路径,永远是·····
跟二世为人、经验丰富的他抢女人?
下辈子吧。
左兰瘫软如泥,一团面团般窝在赵国栋胸膛上,一丝力气都没有了,娇嗔地瞪了这人一眼:“你也真是胡闹。等我打发走了罗大田再闹不行吗?”
她心中暗啐:这人力大如牛像牲口。
越说他越来劲呢。
那么多花样,都把人家整成脱骨扒鸡,柔若无骨,一点力气都提不起来了,不想动呢。
男人追求女人,有竞争对手站门口,就格外有劲呢。
赵国栋站起来,宠溺拍了拍左兰脸蛋:“我该去上班了。你这刚立功的大功臣,就不用急着去了。”
左兰还想撑着爬起来,但不良于行,只好作罢。
内心害羞,啐了一口。
里里外外,都黏黏糊糊的。
一定是天热的。
赵国栋推开门,走出左兰家,发现走廊上躺着一个人。
“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