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佳慧也气马一帆落井下石，背后捅刀，一咬牙：“马上去市里。直接向牛书记汇报。”
两人坐上车，许晴开车。
汽车向江城疾驰而去。
何佳慧给牛振东打电话：“领导，不好意思，这么晚打搅您。”
“佳慧啊？什么事啊？”
现在是晚上十点半，牛振东刚回家，正要洗漱睡觉，接到何佳慧电话，颇为意外。
如果换个人，牛振东未必会接电话。
纯粹因隐约知道一点何佳慧的背景，才给这个面子。
何佳慧急忙道：“白天跟您汇报过PPP项目的事。”
“哦，那个事啊。”
牛振东有些失望，摇摇头道：“明天上午再说吧。不是太着急的话。”
眼看他要挂电话。
“领导！”
何佳慧着急了，急忙大声道：“您要的落地项目，已经有了！”
“什么？”
牛振东眨眨眼，睡意顿时被冲散了：“什么项目？”
何佳慧语速飞快：“是赵国栋！赵国栋今天飞了一趟港城，会见了李超人！”
“李超人？”
牛振东一脸震惊。
赵国栋竟然有本事能见到李超人？
他这个市委书记去了，都未必能见到李超人本人。
何佳慧兴奋道：“赵国栋跟李超人详谈了神农乡修建一级公路的PPP项目。李超人很感兴趣，已经签署了初步投资协议。”
“啊？”
牛振东觉得脑子有点不够用。
是不是自己最近压力太大？太累了？幻听了？
何佳慧说的都是什么？
李超人？赵国栋？一级公路？投资协议？
这个，已经搞定了？
牛振东觉得世界有点太玄幻。
“是吗？”牛振东一脸不信：“李超人？真的决定要在我们市里投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