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国栋一阵心虚，仰天打哈哈：“有机会，当面说吧。我现在有点忙····”
他要挂电话。
何佳慧冷哼：“国栋，你给我等着·····”
“呀，信号不好。”
赵国栋挂了何佳慧电话，嘻嘻一笑：“天高皇帝远，拜拜了您内。”
但他很快就体会到，什么叫苍天好轮回。
一周后，赵国栋接到乡办主任朱秋果通知：“明天上午九点，召开全县干部大会。要求副科以上干部必须到县礼堂开会。”
“什么事啊？”
赵国栋疑惑。
朱秋果小声道：“听县办王主任说，是新县长到任了。”
“新，县，长？”
赵国栋睁大眼睛。
“对啊，李秋原倒台后，县长已空缺半年了。”
乡长凌昆嘀咕道：“县政府那边半年都是高振铎常务副县长主持工作，始终没法正常开展。”
“新县长会不会是振铎副县长扶正呢？”
赵国栋也压低声音。
凌昆摇摇头：“根据我打听的消息，不可能，不是县里提起来的干部，像是上面新空降的县长。听说还是个女干部。管他是谁，反正明天就知道了。”
“女县长？”
赵国栋眨眨眼。
一股不祥的预感。
第二天一大早，赵国栋坐着凌昆的车，驶入县大院。
县大院里，人满为患。
江凡县机关局室、十几个乡的领导，都在院子里三五成群，抽烟聊天，交换着各种小道消息。
范成林被人簇拥，俨然成为消息核心来源。
“新县长啊，听说是从中央部委来的。直接空降。”
众干部一阵哗然。
“中央部委？女领导，到咱们这个穷乡僻壤？”
“这女的多想不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