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
不到24小时，央视焦点访谈，就把赵国栋树立成优秀典型。
这算什么？
央视，专门打自己的脸吗？
马一帆的手机，响了。
他看到手机来电号码，是市委牛书记。
如果是平时，马一帆屁颠屁颠马上接起来，但他今天任由电话狂响，一直没接。
不用接，他也知道等待自己的是什么？
暴风骤雨的痛批、臭骂。
马一帆自我怀疑——赵国栋背后是不是有人？
不然，为什么他每次遇到麻烦，都会有莫名其妙的事情发生？
上次自己把他排除了下派干部名单，结果报告打到省委，被省委组织部长臭骂一顿，打了回来。
这次自己和许乾阳商量好，要让赵国栋背锅。
结果？
赵国栋被双开了，但焦点访谈却将他树成了正面典型？
洪桐县里无好人！
他麾下的江凡县被骂成一坨臭不可闻的狗屎，一滩深不见底的污水，唯独他最讨厌的赵国栋成了央视表扬的典型好干部。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马一帆否定了这想法：“要是赵国栋上面有人，还用得着给李秋原当秘书？还用发配到这么边远穷县做小科员？”
手机终于不响了。
但家里的座机响了。
马一帆叹了口气，知道这顿骂在所难免，只好去接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