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乾阳脸色阴沉。
他在乡政府,眼线很多。
眼前站着的就是凌昆的司机。
他是许乾阳的眼线。
司机点头:“是,昨天夜里,他们喝酒喝到11点多。”
“说了什么?”
“听不见,两人在公社包间里喝的。但酒喝的不少。”
许乾阳冷哼。
酒喝的不少,足够说明问题。
他吩咐:“盯紧点。”
司机下去。
许乾阳手指在桌上敲击着。
“本来还想让姓赵的蹦跶两天。不想把事儿做绝。”
“毕竟,听说华增堂挺欣赏他。”
“但跟凌昆搞到一起,那就别怪我了。”
他拿起电话,拨了一个号:“老罗,秦晓岚,还闹吗?”
那边一个男人沙哑着嗓子:“嗯。天天带着孩子,来找矿上要钱。烦得不行,实在不行,我把她办了。”
“你跟她说——赔偿,不是不能给。”
许乾阳眉头一挑:“但她得做件事。”
“······”
“就这?就这!?就给钱了?”
那个老罗有点不乐意:“太便宜这娘们了吧?哼,还便宜那姓赵的。”
“你懂个屁!”
许乾阳骂道:“我说啥,就是啥!听懂了没?”
“好。就按你说的办。我去跟她说!”
放下电话,许乾阳露出一丝笑意。
“毛都没长齐的小子,让你知道马王爷几只眼!”
“妈,我都说了多少次,我不去相亲!”
“那个宁泽涛,无聊的很,出去逛街天天都是国际形势,大政方针,口若悬河,他以为还是在国青院读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