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病!”
“我的倾听者。”
我和二盼同声异口的回答。
“嘟嘟。。”
很快齐恒发来一条短信,内容很简单只有一串阿拉伯数字,想来应该是那杜鹃的。
“呼。。”
我深呼吸两下,拨通了那个号码。
“你好,哪位?”
电话里当即泛起杜鹃的声音,比我想象中礼貌客气的多。
“那啥,是我。。”
我干咳两声:“樊龙。”
毕竟人家走的时候,我故意甩了把脸子,现在突然有事相求,免不了有几分尴尬。
“哦,有事?”
果然,在听到是我后,杜鹃的调门瞬间变得冷冽。
“咳咳咳。。有点小麻烦想求你帮忙。。”
我咽了口唾沫,将马老孬的事情全盘托出。
“不行!绝对不行,你想都不要想了!我费尽心思才把他们送进去,现在你一句话又把他们弄出来,那跟吃了吐、吐了吃有什么区别?”
不等我说完,杜鹃直接打断:“况且他们敲诈勒索我不说,还要动手伤害我,万一把他们放出来,又找我寻仇谁负责?”
“我负责,这事儿我负全责,保管那帮盲流子永远不会在你面前出现。”
我慌忙打包票。
“你负责也不行,我胆子小,经不起吓唬,还有就是我心里头那口恶气吐不出来我难受,我一难受就容易生病,住院打针谁替我受疼呐?”
杜鹃轻哼一声。
就在我绝望无比的时候,她话锋突然一转:“除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