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盼也不废话,转身又跑了回去,边跑边吆喝:“眼镜哥,咱待会上三楼释放一下呗,老弟我都快忘了自己也是个长枪在握、能征善战的好男儿啦!”
“这个虎逼。”
我好笑的摸了摸鼻尖。
该说不说,今天他和光哥被揍绝对不轻,光是脑袋上、额头上的伤口就好几处,可事后狗日的愣是一声疼没喊,冲个澡就立马化身成了没事人。
我被修理不是一两次了,哪能不知道到底疼不疼,他不言语我想可能就是害怕我心里难受吧。
迅速换好衣裳后,我脑海中预演了几遍待会如何跟光哥对话,才拔腿走出浴室。
大厅里,光哥和董乐乐正坐在沙发上低声聊着天。
我看到他,额头上多了几块用纱布打的补丁,脸颊倒是洗干净,身上的外套也换了件新的,但状态似乎仍旧不是太好。
“止疼药买了没?”
深呼吸一口,我走上前发问。
“刚吃了两片,没啥大事儿。”
光哥声音不大的回应。
说罢这句话,我俩立刻陷入尴尬的沉默当中。
在一块厮混这么久,虽说偶尔也会吵架斗嘴,但类似今天这种剑拔弩张的程度还真是头一次。
我当然知道他不可能真要跟我翻脸,他其实也明白我绝对不会当他面为难董乐乐,只是哪个大老爷们心头还没点虚荣心,谁都不好意思先低下脑袋。
“你手背上的口子没处理啊?门口就是个小诊所,走。。”
猛然间,我注意到他手背上还有块未包扎的小口子,赶忙抓起他的胳膊。
“我这点伤狗叽霸事儿没有。。”
光哥本能的想要挣扎。
“别犟昂,不处了是咋地?”
我横眉轻喝。
“谁不处谁儿子!”
光哥顿时脱口而出。
待他说出这句话,我俩相视一眼,接着全都哈哈大笑起来。
“不生气了吧。”
我抽吸两下鼻子,轻捶他胸口一拳。
“老子本来也就没跟你生气,是你先甩脸子的好不。”
光哥也抬手在我脑袋上扒拉两下。
“我刚才给老毕打电话了,让他过来开车,给咱们接回去,这两天他报个驾校,说是开车上路基本没啥问题啦,哦对了,还有就是早上你不说包饺子给我们吃嘛,别想赖账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