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女人身边时候,我看到她正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朝警察哀求,说到背上处,她甚至不受控制的扇自己嘴巴子、用力的薅扯自己的头发,感觉她的精神已经处于崩溃的阶段了。
麻绳专挑细处断,厄运只找苦命人。
“唉。。”
我忍不住叹了口气。
“打住昂,我还没活够!”
看我又要停下脚步,瓶底子紧紧怀抱住我的胳膊,将我硬拽开了。
不多会儿,我们钻进一辆出租车里,见我魂不守舍的发呆,瓶底子推了我一下问道:“上哪?先把你交代到其他人手里,至于你想死想活,想多管闲事还是想装聋作哑就跟我没关系了。”
“站前街的野蔷薇酒吧。”
我朝出租车司机开口,几分钟前二盼刚给我发过信息说他们还在。
“哥们,很多事情真的不是你我可以左右的,我们既没有菩萨悲天悯人的职责,也没有佛陀普度众生的能耐,所以不需要内疚,更不需要把自己赶鸭子上架,你懂我的意思吗?”
沉默几秒,瓶底子再次看向我说道。
“那个丢失的小女孩真的会被以形补形吗?”
我皱了皱鼻子发问。
“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这些事情跟我没有任何关系,同样也跟你扯不上半点因果,听我的,全部忘掉!”
瓶底子突然情绪激动的指着我的鼻子低吼:“她会又怎么样?不会你又能怎么样?别说不知道她现在身处何方,就算是知道了,你会因为一个八竿子打不到一起的陌生人去得罪伙通天势力吗?”
“我的意思是她还那么小。。”
面对瓶底子的急赤白脸,我头一回产生心虚的感觉。
“够了!你他妈有病自己发疯去,不要把我带上,师傅停车,我要下车!”
瓶底子歇斯底里一般的拍打司机背后的靠椅咆哮。
“樊龙,你特么那么正义,为啥要当流氓啊?不应该是考警察吗?不应该像田强似得加入大案组吗?说起来田强,我再多嘴一句,你可以问问他,他敢不敢去触银河集团的霉头,再见!”
下车前,瓶底子唾沫横飞的朝着我再次怒吼,随即“嘭”的一下重重摔上车门。
“四眼,我没说非要管,我就是觉得心里不得劲。。”
看他是真动怒了,我也赶忙跳下车追了过去。
“让你不得劲的事情多了去,你又能怎么样?要么忍着,要么死了!”
瓶底子气冲冲的看向我冷笑:“彭海涛让你得劲么?彭飞、刘东和李涛让你舒坦么?可你为什么克制自己不去干傻事,因为你太清楚了,一旦动了他们,你就算不抵命也得脱层皮,我告诉你昂!你去触银河集团的逆鳞,要比直接嘣彭海涛两枪死的更快更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