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走出去两步,瓶底子猛然出声。
“啥玩意儿二选一?”
我眨巴眨巴眼睛,懵懂的发问。
“今天我透过跟初夏交流,基本能确定李惠案就是彭家所为,准确来说是彭海涛干的。”
瓶底子抿了抿嘴唇皮道:“前段时间彭海涛曾找算命先生卜卦,说是他近期可能有血光之灾,唯一解的方式就是找个未经人事的女孩子冲喜,而这事儿又恰巧被一个搞工程的小老板知晓,那小老板有笔工程恰巧被相关单位给卡住了,迫切需要彭海涛帮忙,才会想方设法的张罗,故此李惠的命运才不幸的被改变。”
“我记得田强说过,李惠是被她什么远房表姐和一个赌徒给忽悠过去的啊。”
我拧着眉梢说道。
“是的,那个赌徒就是我刚才提到的小老板的亲表弟。”
瓶底子点点脑袋。
“卧槽,你掌握的情况比警察还清楚,咱为啥不直接告诉田强,让他先抓了小老板在捋着线索往前推进呢?”
我惊呼道。
“迟了。”
瓶底子摇了摇脑袋苦笑:“李惠自杀的当天,那个小老板恰巧发生交通事故,救护车还没赶到就已经咽气了,而李惠的表姐和那个赌徒被羁押二十四小时后,因为证据不足被放掉了,离开警局还不到俩小时,李惠的表姐回到出租房也服毒自杀了,死前还写了封遗书,说是心里羞愧难当,无颜再面对老家的亲戚们。”
“不是还有个赌徒么?”
我心里咯噔一下,什么特么羞愧难当服毒自杀,一个能把自己亲表妹推向虎口的人渣,又如此可能有羞耻心,八成是被人整没了。
“消失了,人间蒸发了!属于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那种。”
瓶底子耸了耸肩膀头道:“初夏之所以能查出这些是那赌徒行动当天曾跟他一个关系不错牌搭子聊过几句。”
“既然有人了解真相,咱为啥不赶紧联系田强。。”
“别想了,首先这事儿没有任何证据,就连直接参与的俩人都一死一消失,走司法程序不是靠嘴巴的,况且你要是那位牌搭子的话,会冒着自己被干死的风险站出来吗?非亲非故,又没任何好处,初夏为了撬开对方的口花了不下十多万,让他出庭作证不得再加磅几倍?钱从哪来?最重要的是他就算乐意,也没什么鸟用,没录音没证据,光靠上嘴唇碰下嘴唇昂。”
不等我说完,瓶底子撇撇嘴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