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分明就是一座超大型的金字塔,想要往上爬,永远都不是看你有多大力气,而要看上面是不是有人乐意拉你。
“李叔,你们先聊着,我突然想起来一点事儿。”
见李廷又打算跟田强说些什么,我很有眼力劲的起身朝门外走去。
晚上十点多钟,我们一行人和田强分别离开李家。
之所以没跟田强一块走,是因为我来真正目的还没达到。
“叔,这个花瓶是古董吧?我看有些年头啦?”
书房里,我随手抓起一只平平无奇的装饰花瓶笑问。
“不太清楚啊,老辈人传下来的,具体什么年代的我还真没找专家鉴定过,你要是喜欢的话,就拿回去玩几天,玩腻了再给我送回来就成,毕竟我这身无长处,怎么也得给小俊留几件像样的物件传承,万一哪天他过不下去了,也不至于露宿街头,你说对吧?”
李廷装傻充愣的摆摆手。
“那怎么行,这么名贵的东西哪能我说拿就拿,您开个价吧,一百万够不?”
我照着提前想好的说辞开口。
“使不得,绝对使不得,你这不是逼我犯错误吗。。”
看我掏出存折,李廷赶忙推辞。
“叔,咱们一码归一码啊,您要是这样,我可不拿了。”
我自然卖力配合。
“啪!”
推搡间,花瓶一个不小心落在地上,摔了个稀碎。
“哎呀!”
“叔,您看这。。”
我假模假样的惊呼一声,接着直接将存款折塞进他手中,而后仿佛生怕被他讹上似的,撒丫就撩:“叔,花瓶已经碎了,况且又不是我一个人造成的,就算您把告法庭上,咱俩也都有责任,让我照单赔偿不可能,就这点钱你要就要,不要爱咋滴咋滴吧。”
不能他再多说什么,我给客厅里的安澜和光哥使个眼神,俩人立马心照不宣的搀起我就跑。
“咋回事啊龙哥?跑什么玩意儿,你拐还搁我家呢!”
不明所以的李安俊连喊带叫的追了出来。
直至钻进车里,光哥打火起步,我才长长的吐了口浊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