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咣当。。”
郑恩东原地小跳,一记标准的高鞭腿直接踹在王桐的手腕上。
王桐吃痛的蜷缩回去胳膊,手里的家伙什也随即跌落在地。
“妈的,操!”
王桐瞪着两只牛眼,气喘吁吁的咆哮咒骂。
“喏,给你,继续!”
光哥弯腰捡起卡簧,神情鄙夷的重新递向王桐。
“你们特么到底啥意思?来来来,有能耐就特么弄死老子!”
面对光哥的奚落,王桐既不接刀,也不逃跑,反倒像是被激怒的野兽一般,歇斯底里的龇牙吼叫。
“前段时间工人村放火烧屋,有你一个吧?”
光哥眨巴两下眼睛轻笑。
“有没有能怎么滴?我又不是带头的,有能耐你们找刘东、找李涛去,再说你们有证据吗?大不了给我送派出所,我要是有罪让法院判我啊!”
王桐微微佝偻腰杆,看似准备随时俯冲。
以工人村纵火事件为切入点,是我和光哥提前商量好的话术。
可能是受几千年儒家思想的影响,华夏人做任何事情好像都很讲究师出有名,甭管错对,首先要先把自己摆在道德的制高点,说白了就是我想干你,还必须得甩出你必须挨干的理由。
虽然稍微有点虚伪,但却可以很好的掩藏起人性本恶的事实。
不知道别人是咋想的,反正我为了怎么整王桐着实头疼了好一阵子。
“我们不是警察,办事不需要证据,哥的性格你应该还记得,我特么只要怀疑有你事儿,那你就肯定逃不了。”
光哥搓了搓下巴颏处的胡茬,手指郑恩东道:“你们放火烧房死了俩人,这事儿应该还有印象吧,巧的是死的人就是我兄弟的父母双亲,这个结你说应该怎么解?”
“踏!”
他说完话,郑恩东就朝前走了一步,原本木讷浑浊的眸子此刻却像两把刀子一样锋利,同时摘掉脸上的口罩,露出那些狰狞的伤口。
“火不是我。。不是我放的,人也不是。。不是我。。”
面对郑恩东可怖的面孔,王桐的胆气明显弱了不少,说到最后几个字时候,干脆没了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