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玩意儿啊。”
“喝的正尽兴呢,操。。”
顿时间,不少人骂骂咧咧的往门外走去,不过也有一桌小青年没有动弹。
“咔嚓!”
“曹尼玛得,我说清店了,听不明白是不是?”
彭飞抓起个扎啤杯直接砸向那桌小年轻。
“妈的,你干啥!”
“找事是吧?”
五六个小伙也全都二十出头,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立马抄凳子、举杯子的蹿了起来。
“滚!别让我重复!”
一看这架势,我赶紧从屁兜里掏出卡簧,刀尖指向那帮家伙。
对于我的挺身而出,彭飞貌似很满意,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弧度。
“不好意思小哥几个,下次再来,我请大家。”
男子和小谭也慌忙跑过去劝阻、拉拽,好说歹说总算把那群人给哄走了。
这年头,软的怕硬的,硬的怕不要命的,尤其是只要有一方动刀子,只要不是什么深仇大恨,另外一方基本都会顺坡下驴。
而且我其实也没多害怕,就算真干不过对方,无非挨顿胖揍,反正可以拽上狗篮子彭飞。
“彭少,事情是我不对,您看需要我怎么做,我都愿意。”
打发走店里的所有食客,小谭杵在彭飞面前,毕恭毕敬的道歉。
“是啊彭少,孩子不懂事,您有怪莫怪。”
男子也在边上卑躬屈膝的讨好。
“好说,你家不干烧烤的嘛,那你先给我烤条鳄鱼吧。”
彭飞翘起二郎腿,嘚嘚瑟瑟的摇晃两下。
“这。。”
“彭少,您这不是难为我们嘛。”
男子苦笑着恳求:“您再换个别的要求行么?”
“行啊,那给我铁板个熊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