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陆九章给年轻警员针灸的工夫,老李转身悄悄出了审讯室。
不一会儿,他竟带了三个关系要好的警员回来,一个个满脸期待,像赶集似的挤在门口。
陆九章瞄了他们一眼,嘴角微微一勾,继续边聊天边给年轻警员小张施针。
银针在百会穴轻轻一捻,小张突然“噗嗤”笑出声来:
“陆大夫,您这针扎得我想起我的初恋。”
“你是肝气郁结,笑穴太敏感。”陆九章手腕一抖,针尾震颤出残影,“看来分手时你没少哭?”
“可不是,这你都能看出来。”小张已经佩服得五体投地。
三个警员立刻围上来,活像超市抢特价鸡蛋的大妈。
一个瘦高个子抢先道:“陆大夫,我先来的,我头晕三年了!”
“放屁,我在你前面好不好,我腰突都快瘫痪了!”另一个当仁不让。
“都让让!我媳妇说我打呼噜像拖拉机!”一个胖警察说道。
陆九章慢条斯理地展开针包,嘴角微扬,眼中闪过一丝促狭的光芒:“别急,今天义诊,挂号费全免。”
他先是一一为他们望气,观察面色、舌苔、脉象,然后分别施以不同的针法。
可谁也没想到,这位中医大师的手法里面,竟藏着“猫腻”。
他故意在两个警员的合谷穴上加重手法,银针入体后不过片刻,这两人就开始神情恍惚,脸上浮现出一种莫名的憨傻气。
“天呐,我头真的不晕了!”一人摸着脑袋,眼神呆滞地说道。
“我腰也不那么疼了!”另一个拍着屁股,咧嘴傻笑。
陆九章又对老李吩咐道:“弄几把椅子来,搭个临时病床。”
老李立刻搬来三把椅子,排成一行。
陆九章让胖警员老周躺上临时拼的“诊疗床”。
突然“咦”了一声:“您这腰肌劳损。。。。。。”手指在他命门穴一按,“是打麻将坐太久了,几乎天天不落?”
老周差点从椅子上滚下来:“神了!您咋知道?”
“足太阳膀胱经淤堵点在这。”陆九章银针转向他脚底板,“说明总踩别人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