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衣吭哧吭哧爬过院墙,顺着?芙蓉树跳到院子?里,拉着?陆妍躲在院子?角落里安慰她:“放心吧,刘家跟我们家都没有事,今天早上太子?还?派人给我们家送赏呢。”
陆妍拆开一个小食包装,里面是?个大酱肘子?,她馋得眼睛放光,捧着?肘子?就啃了起来。
拂衣怜悯地摸了摸她的脑瓜子?,可怜孩子?,吃个肘子?都要偷偷摸摸。
等陆妍把这些?小食吃完,拂衣把骨头与油纸包收拾好,准备带出去消灭“罪证”。
“拂衣。”
陆妍叫住她:“你……有时间一定要来看我。”
“放心吧,下次再给你带好吃的。”
拂衣听到院外传来脚步声,利索地爬上芙蓉树,眨眼间便消失在院墙后。
陆妍用帕子?擦干净嘴角,盯着?拂衣离去的方向,忍不住笑出了声。
陆夫人站在院门外忧心忡忡,这孩子?被她爹骂了,怎么还?望着?空荡荡的院子?笑?
难道?是?被她爹逼出了毛病?
陆夫人越想?越气,越想?越对陆太傅不满,转身回到主院,把陆太傅喜欢的书砸了一地。
“夫人……”
“派人来抓野猫,猫把老爷的书全挠了。”
陆夫人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转身准备走时,顺手捡起陆太傅最喜欢的几本书,扔进了府中荷花池。
整天看书,把脑子?都看迂腐了,还?看个屁!
“主人,陆绅私通离岩的罪证,属下已经藏进了他的书房里。他是?太子?的老师,今日还?去鼓动太子?从?皇帝手中夺权,他的罪名一旦坐实,太子?也脱不了干系。”
“很好。”
坐在上首的人戴着?斗笠,声音沙哑,分不清是?男是?女:“父子?相残的戏码,最是?惹人喜欢。”
“那此事什么时候揭露为妙?”
“宜早不宜迟,离岩国的人还?在京城,这出戏可不能少了他们?”
上首的人冷笑:“夜长?梦多,今晚就安排人去揭发吧。”
“我就不信,陆绅能有云望归与刘子?贺的好运气,也能逃过一劫。”
就算云拂衣真有什么好运道?,也不可能帮陆家躲过这一劫。世?人皆知?陆绅极为讨厌纨绔子?弟,陆家与云拂衣无?交情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