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吻在樊均肩头,接着狠狠一口咬了下去,带着还没有来得及释放的疯狂……
……
喘息很久都没有完全平复,直到身体里残存的悸动渐渐散去。
“下去,”樊均趴在沙发上,声音很低,“压死了。”
邹飏慢慢翻了个身,从他身上滑到沙发边缘,再缓缓滑到了地毯上,闭着眼睛长长地舒出了一口气,仿佛叹息。
轻轻的爪子声从他头顶位置传过来,接着就听到了小白的嗅闻声。
“没死,小白,”他轻声说,“没事儿,走开。”
小白似乎不放心,还在脑门上方嗅着。
“白,”樊均开口,声音有些沙哑,“回窝。”
小白哼唧了一声,嗒嗒地走回了墙边的垫子上趴下。
“均儿。”
邹飏睁开眼睛,虽然身上有种空虚的飘忽感,他还是坐了起来,侧过身搂住了还趴在沙发上的樊均。
“嗯?”
樊均偏着头看着他。
“我帮你……”邹飏手往他小腹摸过去。
“哎,”樊均笑了笑,抓住了他的手,“不用。”
“嗯?”
邹飏凑近他,盯着他的脸,“怎么?”
“暂时……没有这个想法了。”
樊均说。
“我操,”邹飏愣了愣,在他眼角亲了一下,“你这是骂我呢吗?骂这么狠?”
“不是,”樊均笑了起来,拉过他的手,在他指尖上轻轻咬了一口,“就……你以后会懂的。”
邹飏没说话,只是低头把脑门儿贴在了他胳膊上。
“我去洗洗。”
樊均说。
“我帮你。”
邹飏立马说。
“自己就行,我是被干了,”樊均慢慢起身,在他脑袋上抓了抓,“不是被干死了。”
“滚蛋。”
邹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