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吕泽没动。
“不想吕叔难做。”樊均回答。
吕泽没出声,又往他身后扫了一眼,才沉着脸转身往门口走了。
“怎么?”邹飏在他穿鞋的时候过来问了一句。
“没事儿,”樊均说,“教育一下我。”
“我听见了。”邹飏说。
樊均看着他,低声说:“在这儿玩你的。”
没等邹飏说话,他转身走了。
吕泽靠坐在前台后面的椅子上,看到他出来的时候说了一句:“真没看出来啊,你俩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
樊均没说话。
“也是,”吕泽说,“同病相怜是吧?”
“珊姐又不是我妈,”樊均看着他,“你俩,才是同病相怜。”
吕泽腾地一下站了起来,手往桌上猛地一撑,瞪着他:“你再说一遍?”
樊均沉默地还是看着他。
“这个武馆不是个可以玩闹的地方!”吕泽提高了声音,对着他右耳,“今天你带几个人来玩,明天他带几个人来玩……”
“没人这么干,”樊均声音很稳,“邹飏也不算不相干的人。”
“别以为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吕泽有些激动,“这个武馆,我爸辛苦经营了十几年到今天,不是随便来个谁给点儿钱,就能把这儿当自己家买卖的!”
“吕泽?”樊均看着他,“你在说什么?”
“我说……”吕泽的话没说完,一张卡片从樊均身后贴着脸擦过,砸在了吕泽的脸上,再掉在了前台桌面上。
是张银行卡。
樊均只觉得头都大了,回过大头往后瞅了一眼,果然看到了邹飏。
“买课。”邹飏说。
这两个字非常出人意料,吕泽一时之间甚至没反应过来。
“一会儿我跟你签……”樊均马上转身拦住了准备继续往前台过去的邹飏。
“起开,”邹飏偏了偏头,看着那边的吕泽,“我要买他的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