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看那些个,”高个儿说,“那些想怎么吹不行啊?”
“那我们也有体验……”大块儿的话没说完就又被打断了。
“叫个人跟我切磋一下,”高个儿抱着胳膊,“我看看水平就知道了。”
哟,踢馆啊?
邹飏很有兴趣地靠在椅子上,一边喝着奶茶一边把椅子微微往后靠了靠。
打起来这俩肯定没胜算,别被揍碎了再崩自己一身。
大块儿没说话,往樊均那边看了一眼。
“切磋?”樊均问。
“我也有点儿基础,”高个儿活动了一下膀子,“你们也别跟我说套话,实力展现一下……”
“我们没有这种业务。”樊均说。
“怎么,怕打伤我啊?”高个儿笑了,“没事儿,签个生死状呗。”
邹飏忍不住又盯了这人一眼,想确定一下他是脑子有病还是喝多了。
“生死状没有法律效力。”樊均很平静。
“过两招都不敢?”矮个儿很不屑地笑了笑,“一招也行啊,难怪你们这儿招的都小孩儿呢。”
切,这么直白的激将法,邹飏喝了口奶茶。
“你挑个教练吧。”樊均说。
操,邹飏有些吃惊,这也能行?
高个儿点了点头,对樊均的回应很满意。
接着就转头看了一圈儿,最后目光落在了正咬着吸管的邹飏身上。
滚啊。
邹飏看着他。
从旁边桌上拿过眼镜戴上了。
“他吧。”高个儿一指邹飏。
“他不是教练,”樊均有些无奈,指了指旁边的铁帮,“铁帮铁教练,和我,你挑一个。”
高个儿收回目光,在他和铁帮身上又来回看了几趟,然后冲他一抬下巴:“那就你吧。”
“老哥挺会挑啊。”一直蹲训练区边儿上凑热闹的猴儿乐出了声。
樊均转头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