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第一次行贿,所以小阴差还有点紧张。
他略不好意思地把元宝放在了中央扶手的杯架里。
“小小心意。”
固慈讨好地看着谚世。
谚世看了眼固慈,又扫过那枚元宝,无情评价道:“确实小。”
固慈一愣,这是嫌少?
下一秒,他手里就又多了两枚金元宝。
哇,付哥好给力!
只可惜这金子还没焐热就要送出去了。。。。。。
谚世余光注意着固慈,见他不舍地摩挲着那两枚金子,猩红瞳孔中闪过一抹恶意。
固慈咬咬牙,依依不舍地把这两枚也放到杯架里,心都在滴血。
结果他刚想看看谚世的反应,就察觉怀里猛然又多了几块金子。
市区某殡葬一条街的深处,付忘川正扒拉着铁盆中的元宝。
外面的金箔纸都已经烧没了,他手里就这点金子了,这个时间也不知道去哪再找别的,不知道够不够固慈用的。
车里,固慈怀里的金子越来越多,他都快被那金灿灿的光晃瞎了。
好多金子!好多啊!
一路行驶平稳的车忽然踩了刹车,突兀地停了下来。
出于惯性,固慈在座椅上弹了下。
他顿时回过神,抱着一怀的金子僵硬转头,对上了男人略带嘲讽的视线。
“你倒是有个好朋友。”
谚世语气古怪地说了句。
这是羡慕还是嫉妒?
固慈咬牙,而后闭上眼,把怀里的金子一股脑地都堆在了中央扶手上。
“谚先生,这些都给您。”
小阴差痛苦道:“您可以放过我了么?”
谚世沉默片刻,说:“下车。”
固慈一喜。
这是打算放过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