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刚谈上,总是想亲热的,时常又忍不住。
宁熠辉洗完出去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地铺消失了。
先洗完的沈之行靠着枕头在打麻将,旁边还多了个枕头。
也不知道是不是沈之行牌烂,就看见对方手指在屏幕上戳得非常僵硬,甚至半天戳不下一个。
屏幕里是明明能打出海底捞月的牌,但沈之行却一门心思,聚精会神的聚焦在自己旁边的卫生间,听着水流声从哗啦啦到停止,再到吹头和踩着拖鞋出来的声音。
他盯着屏幕,匹配的人催了三四条“你快点”“出牌啊哥”“掉线了?”
,沈之行一点都没动,只觉得不一会儿,一道阴影压在了他头上。
“欸,这是我的枕头吗,沈哥。”
宁熠辉佯装疑问,语气里都是抑制不住的窃喜。
沈之行含糊地嗯了两声,人往里缩了一点。
宁熠辉带着洗澡后的热气,穿着沈之行小了一点点的衣服,就这样跟着躺了进去。
沈之行脑子嗡一下,麻将都不打了,手机一锁,“啪”地关了灯,房间顿时陷进漆黑,只有窗外朦胧的夜色和微弱的路灯光。
他僵着身子翻了个身,背对过去,心跳快得像要爆炸。
宁熠辉就这样看着人的后脑勺:“沈哥,我做错了什么?”
"……什么?"
“是不是我晚上说的话太明显了,你不开心。”
沈之行眼皮跳了跳,盯着面前那面光秃秃的白墙,像能盯出个洞。
“……没有。”
“那你为什么背对着我。”
“……我在睡觉。”
沈之行心脏都在狂跳。
和男人睡一张床上,和喜欢的还亲过的男人睡一张床上,是两个概念。
更何况这个床本来就是单人床,睡两个一米八以上的男人太挤,几乎是贴着睡,对方每说一句话,那个气息就在脖颈后面挠,挠得沈之行脑袋都转不动了。
“哦。”
宁熠辉安静了几秒,又开口,“其实每晚和你连麦的时候,我都在想,要是你能在我枕边就好了,没想到现在真在。”
沈之行喉结动了动,心里“咚”一下,像被人踹了一脚。
“那个时候你每次都说你感冒,你朋友在家不方便。”
“嗯……怕被你发现。”
宁熠辉低笑出来,“但是又想听你声音。”
“听我声音干什么。”
“你真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