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啊,什么时候把名字改过来?户口也划到爸爸的名下。”
“覃宝梨。”
姜宝梨念着这个名字,“有点怪怪呢。”
“哪里怪,习惯就好了!”
姜宝梨考虑到自己的名字现在已经小有名气,忽然改名,对事业不太好,于是打了个哈哈:“不急嘛,反正爸你也没有公开我的身份,后面再说。”
覃御山认真地说:“只要你愿意,老爸随时都可以办一场全港盛宴,把你的身份昭告天下。”
“那万一有人暗杀我怎么办?”
“谁敢!”
“你干儿子啊!”
姜宝梨撇撇嘴,筷子戳着碗里的鱼肉,“他不是都要给您养老送终了吗,要是知道我是你女儿,说不定会弄死我。”
“不用说的这么夸张。”
覃御山又给她盛了一碗鱼汤,“我之所以对沈毓楼好,也是因为他对你有养育之恩。而且,他对你的感情,我也很清楚。”
“……”姜宝梨突然觉得嘴里的鱼肉没那么香了。
的确,沈毓楼把她从小渔村带出来,这是莫大的恩情。
可他连日来一系列行为,把她对他仅剩的那一点温情,都败光了。
“就因为这个,你就对沈毓楼这么好啊?”
“也不全是因为这个,他身上有一股劲儿,向上爬的劲儿,让我想到了自己年轻的时候,所以愿意提拔他。”
老爷子擦了擦嘴,眼神嫌弃起来,“比某些恃才傲物的人,更讨我喜欢。”
姜宝梨知道他在暗示谁,立马嘟起嘴,不满地说:“踩一捧一算怎么回事,你喜欢沈毓楼,也别打击司渡呀。”
“我谁都没说。”
“你就是在说他。”
覃御山无奈地望向姜宝梨:“就一定得是这个人?”
“在你认识的人里,你还能找出比他更优秀的?介绍给我,我立马甩了他。”
覃御山在脑子里搜罗了一圈。
要论优秀,的确,全港找不出第二人,能有司渡如今的成就。
半晌,他又问道:“你就是冲他优秀,一定要跟他?”
“不是。”
姜宝梨斩钉截铁地说,“他能为我死。”
“他也能带你一起死。”